“什麽就當?我和她本來就沒關係!”宮歐不爽她的口吻,仿佛是在安撫一個胡鬧的小孩子,他拿起一旁的發夾,黑眸盯著她,薄唇微欣,“那你現在告訴我,這個發夾又是怎麽回事?”
“這個我可以解釋。”
時小念說道。
“說!”
宮歐和她較真到底了,非把七年前的事拿出來再查一遍不可。
“你那個房間真被關了七年多嗎?會不會是今天有人掉在那裏的啊?”時小念問道。
宮歐對她這種想法,嗤之以鼻地笑了一聲,伸手就握住她的往外走去,“跟我來!”
“去哪?”
時小念不解地看向他,被宮歐帶著一路往走去,從彎彎曲曲的樓梯上走下來,站在樓梯中央,牽著時小念的手道,“自己看!”
時小念順著他的目光往下望去,隻見下麵人來人往,有人在賭桌前,有人在酒吧吧台區域喝酒,還有明星在舞台上唱歌,一派紙醉金迷的畫麵,空氣裏都散發著鈔票的味道,這裏就是個銷金窟。
當年唐藝就是被這樣的景象迷住了,動上那樣的腦筋。
服務生們穿著一模一樣的服裝穿梭在賓客之中,為賓客服務,為賓賓送飲料送酒,忙得團團轉。
時小念認真地觀察著,隻見那些服務生穿的服裝和他們那個時候穿得不一樣了,而且女服務生也不再戴發夾,而是每個人的裙子上繡著編號。
“你以為這個宴會舉辦多次會一成不改?早就變了。”宮歐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也是。
那種發夾的款式早不是現在流行的了,這個宴會主打高端大氣,怎麽可能還用以前的那種發夾呢,肯定是舉辦一次換一次服務生的製服。
這麽說,發夾隻可能是她的?
這太詭異了。
“怎麽樣?還有什麽話要說?”宮歐看向她,等待她的下文。
他倒想看看她還能辯駁出什麽解釋來。
“我不知道。”時小念搖了搖頭,“如果那枚發夾真是我的,怎麽會在你房裏呢?我沒去那個房間。”
“因為當時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你!”宮歐盯著她道,“雖然認不出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誰了,但我對你一直感覺強烈,肯定就是你。”
“可當時我被迷暈在廁所啊,我又不會飛。”
“你在廁所又沒人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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