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四年他都是和我生活在一起的,所以他現在是個非典型管家。”時小念說道,封德肯定在後麵聽到宮歐要帶她去賭錢,就出了這麽個主意。
“哼。”
宮歐又是一聲冷哼,把頭別得更開,半晌,他自己繃不住了,轉過頭看向她,眉頭擰著道,“沒理由,你怎麽知道是封德私作主張?”
她怎麽知道不是他故意討她歡心,他為討她歡心做的事還少麽,憑什麽不相信是他讓服務生出的老千。
“因為你的表情。”
時小念指指他。
“我什麽表情?”
宮歐的眉頭擰得更緊。
“剛剛你發現你已經輸得不行不行的時候,那表情就跟我平時隻煮一人份的食物給你時一模一樣。”時小念指指自己的腮幫子,道,“連牙齒咬緊時這裏收緊的緊繃度都一樣。”
“……”
宮歐的臉黑了。
他平時看到一人份的食物有那麽怒?
“對吃的你是最不會掩飾情緒的,所以當你那個表情出來的時候,我當然知道不是你演的,是特別真實的。”時小念說道。
“……”
“讓我猜猜,你當時是不是想掀了賭桌?”
“……”
宮歐已經不想說話了,他想咬死她,一雙眼睛幽怨地瞪著她。
見狀,時小念笑著投進他的懷裏,扯了扯他的衣服,“宮歐你好可愛啊。”
“可、愛、你、妹!”
宮歐從牙齒縫間擠出四年字。
時小念在他懷裏笑得花枝亂顫,想想宮歐在賭桌上拚命看牌、聽牌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他聽洗牌聽得認真,卻忘了在翻牌的時候也認真一點,如果是那樣,他早就聽出來了。
“宮先生、宮太太,兩位好。”
一個紳士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時小念轉過身,是那個揭穿服務生是老千的銀發外國老人,時小念朝他低了低頭,“您好。”
“這位是淩總,我今天就是來和他見麵。”
宮歐淡漠地給他們做介紹,臉色還沒完全緩和過來,跟他今天的牌運一樣,黑到家了。
“原來您就是淩總,我還以為是中國人。”
時小念有些意外地道。
“我是加拿大人,特意給自己取了中國名字,我也喜歡大家叫我的中國名字,淩鋒。”淩鋒老人朝她伸出手,紳士地笑笑,中文說得十分流暢,都聽不出什麽口音。
“您好,淩總。”
時小念伸出手與他相握,“今天還要謝謝你撞破服務生的老千局,不然大家都會以為我先生手真的很黑,以後就都來找他打牌了。”
“哈哈。”
淩鋒笑得爽朗,輕握住她的手,俯下身就要親吻她的手。
時小念愣了下,手直接被宮歐抽了回去,宮歐一臉冷漠地看向銀發老人,冷冷地道,“這種禮儀就不必了,她的手是我的!”
她手的敏感也是他的!
淩鋒笑笑,也沒什麽尷尬,一雙深目看向時小念道,“我平時從來不看專業領域外的新聞,今天來了才知道你就是宮先生的太太。”
時小念被他的話說得愣了下,一時沒反應過來,“您這意思好像我們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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