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淩鋒的背影。
很多年前。
故人。
編號C8的紅色發夾。
“淩總。”在淩鋒進去的前一刻,宮歐忽然開了口,嗓音低沉磁性。
聞言,淩鋒轉過頭來,臉上竟是一臉的落寞,似乎為時小念的遺忘而感到不快,“宮先生還有什麽事嗎?”
“淩總剛剛說在很多年前的郵輪上見過我太太一麵,請問是我們現在所登的郵輪麽?”宮歐問道。
時小念正奇怪宮歐為什麽突然這麽問,那個淩鋒老人就給出一個讓她驚呆的答案,“是啊,就是在這個郵輪上,在那邊的甲板上。”
“……”
時小念愕然地看向淩鋒,感覺身邊的宮歐在無形中將身體站得筆直,宮歐追問道,“那是什麽時候?”
“什麽時候啊?”淩鋒站在那裏想了想,眉頭皺起深深的溝壑,“具體多少年我倒是忘了,應該是上一次再上一次舉行宴會的時候,對的,我上一次沒有來。”
那不就是七年多年前的那次宴會?
“那時候,我太太的確是郵輪上。”
宮歐冷漠地說道。
“我知道,我當時還和宮太太說過幾句話,但宮太太沒有理我,隻衝我笑了笑便走了。”淩鋒說道。
“……”
時小念震驚得無以複加,仔細地看著淩鋒上上下下端詳,怎麽都看不出一點似曾相識的樣子。
完了。
她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她的記憶力還不如一個老人家,老人家甚至記得她對他笑,她卻什麽都忘了。
這太誇張了。
每次一登上這艘郵輪,就是在拚命地考驗她的記憶力與智商,太可怕,她怎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甲板,她記得她當時負責的區域是裏邊啊,並不在甲板,她隻有登船的時候去過甲板。
“你還記得她對你笑?”宮歐挑眉,這老頭子的記憶力那麽好?
“是的,因為那晚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淩鋒頜首,看向時小念道,“那晚我去甲板上吹風,月光皎潔,宮太太一個人站在一處,身上穿著和月亮顏色一樣的西式禮服,一頭金色的長發,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裏,望著天空。”
“……”
“那個畫麵我到現在還記得,仿佛一切都是昏暗的,海是暗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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