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隻要他肯反。
可是,那太難了。
執行投海之刑前,伯格勒逼著他們全部跪在祭台前看他們上演一幕儀式,陽光越來越冷,祭台上的水晶仿佛也失去了光芒,那個美麗的女子像是被冰封住一樣,從未蘇醒過。
在那陣毛骨悚然的曲聲中,封德的鮮血已經染紅自己半邊的身邊,像穿了一件鮮紅的鎧甲,他一次次想要衝到祭台前,一次次被攔下來。
他的身上又被刺了好幾下。
時小念喊了他幾聲,封德卻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隻知道朝著祭台走去,再一次次地倒下來。
時小念不忍去看,隻能閉上眼睛。
依克拉站在一旁看著,麵上凝起冷意,手動了好幾下,卻在看到伯格勒的大笑聲時又垂了下來。
“主人,這樣得罪宮家好麽?”
依克拉問道。
“怕什麽,這是天女的意思,我和蘭開斯特家來的人說清楚了,蘭開斯特會加倍補給我們。”伯格勒笑著看向封德,笑得直樂,“你看,他像不像條狗,還在動呢,我最喜歡這種不怕死的了!”
“……”
依克拉的眉頭蹙緊,看向渾身鮮血的封德,手再一次握緊成拳。
儀式再長終究都有過去的時候。
他們還是被送到了海邊,到達海邊的時候已經是霞光萬丈,和昨天她和宮歐在一起時一模一樣。
昨天的黃昏,他們一起在海邊漫步,踩下一排又一排的腳印。
今天的黃昏,他們卻要等著被埋入大海。
海邊聚集了大批守衛,也圍上來越來越多的島民,連尖鼻子的房東太太都站在其中呆呆地看著他們。
時小念站在海邊,長發被風吹起來,朝房東太太歉意地低了低頭。
“……”
房東太太深深地望著她,什麽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幾張浮誇的沙發被搬到海邊,伯格勒和蘭開斯特到來的使者一起喝酒談笑,那使者端著酒杯走到宮歐麵前,輕蔑地笑,“宮二少爺,還記得上一次見你還是在警局,你殺了我們的莫娜小姐,卻那麽張狂地離去,沒想到今天你就張狂不起來了。”
宮歐麵朝著大海而站,聞言,連眉峰動也沒動一下,“那你記得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宮家不會放過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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