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是一件打死他也不願意做的事情,但因為你,宮先生答應得沒有半分猶豫。”洛烈雙手插在褲袋裏,一步步走到時小念身旁,站在那裏,望著陽光灑落在平靜的湖麵上。
果然如此。
“你一定要這樣麽?”時小念問道,“你就不能直接地拒絕他?”
直接拒絕了多好。
事到如今,她真的已經不想治病了,真的不想治了。
“你認為我能拒絕得了堂堂宮家的二少爺?他是什麽人,如今的宮家都是靠他一個人撐著的,我還能活著站在這裏和你說話已經是我命大了不是麽?”洛烈有些諷刺地說道,直指宮歐不可一世。
“……”
時小念沉默地坐在那裏,望著遠處,目光恍惚。
見她沉默了,洛烈的雙眸漸漸黯下來,低眸看了她一眼,她眼眶紅得厲害,卻沒有眼淚掉下來,那強撐的模樣讓他胸口狠狠一擰。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想把我那不堪的秘密抖出來了?”
洛烈問道。
憎厭他吧,宮彧都憎惡他了,他就是這麽討厭的一個人,誰討厭他都不奇怪,他也不在乎誰喜歡。
“我認識宮歐是因為一個誤會。”時小念忽然說道,“那時候他以為我偷偷生下過他的孩子,所以把我囚禁了,用各種方法精神折磨我,要我說出孩子的下落。”
洛烈愣了愣,沒想到時小念會突然說這些。
時小念抬眸看向他,一雙眼睛泛著紅,“想聽麽?”
洛烈怔怔地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半晌,他走到她身旁的躺椅上坐下來,聲音清冷,“你說吧。”
時小念將自己和宮歐相識相知的過程慢慢說出來,從那些像冤家時代的事都一一講述出來,講他們的爭吵不休,講宮歐的偏執,講宮歐的黏人。
洛烈沉默地聽著。
外麵的陽光緩緩有了些涼意。
“就在那時,莫娜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以一個心理醫生的身份,她開朗活潑,美麗大方,好像所有好的詞匯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時小念說道,“直到我發現她利用醫生的職務之便,創造和宮歐在一起的單獨相處機會。”
“……”
洛烈的目光滯了滯。
“那可不止是六天,莫娜在我們中間的時間很長很長,長到我都快記不太清了。”時小念苦澀地笑出一聲,“後來,宮歐吻了莫娜,我就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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