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反反複複哽咽著重複這一句話。
“我知道。”宮歐沉聲道,將她摟得緊緊的,“我現在不走了,以後你不讓我走,我就不走!”
聞言,時小念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真的?”
洛烈和他說了什麽,居然讓他變得這麽聽話。
“真的。”
他得做她想做的那些事。
“那誰在上,誰在下?”時小念紅著眼睛問道,這個問題是他一直提的。
居然敢將他一軍。
宮歐挑了挑眉,隨即道,“你是說在床上的時候?”
“……”
時小念無語地看著他,眼睛還紅著,唇角卻有了一絲笑意,頭靠到他的胸膛上,聲音仍然有些哽咽,“宮歐,我好累啊。”
真的累了。
“累了?走,我抱你去睡覺。”宮歐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朝著樓上走去,“你去睡覺,我去做飯,做了端給你吃。”
時小念在他懷中默默地想了想,然後道,“宮歐,我突然不累了,我還是自己做飯吃吧。”
“……”
宮歐和時小念同和好了。
宮家和蘭開斯特家族的私仇並沒有在這個水上洛宅中有多大的擴散。
廚房裏放著幾個專門熬中藥的小鍋,洛烈穿著簡便的服飾站在中間,一味藥一味藥地抓過去放在鼻下聞著,確保每種藥材都是可以給時小念入口的。
“這個藥是清心的,時間不宜熬得過長,如果倒出來時沒有薄荷香就重熬一鍋,一定有香味散出來才能端給宮太太。”
洛烈朝著一旁的煎藥女傭說道。
“少爺,這宮家的規矩也太多了,每次還要讓人試藥,好像你會毒害他們一樣,你還盡心盡力開藥?”女傭替洛烈抱不平。
“正常的事,你多什麽嘴?”
洛烈麵容清冷地說道。
宮歐把時小念看得比什麽都重,對他再相信也肯定會防著幾分,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們可是您恩人的仇敵呢。”女傭忍不住說道。
“我開的隻是清心養神的方子,又不是替她治病,我沒有背叛蘭開斯特。”洛烈冷漠地說道,“吩咐下去,都別給我多嘴。”
“是,少爺。”
“好好熬你的藥。”
洛烈冷冷地說道,手上拿著一本醫書在閱讀,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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