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望了一眼。
洛烈和宮彧的房門都是緊閉的。
宮歐剛從浴室裏走出來,拿著毛巾擦自己的一頭濕發,見她站在門口道,“看什麽呢?”
“他們好像沒有一點和解的跡象。”時小念回過頭來說道,自然而然地從宮歐的手中接過毛巾,讓他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她伸手替他擦著濕發。
“你操心什麽?隨他們去!”
宮歐任由她替自己擦著頭發,臉往她懷裏蹭了蹭。
“明天哥就走了,我希望他們能好好的。”
“你還希望世界和平呢,和平得了麽?”
宮歐不屑地冷嗤一聲。
“……”
時小念默,好吧,都是他的理,他理最多。
宮歐把側臉抵在她的肚子上,豎耳傾聽,聽了好久,他的眉頭擰起來,“我怎麽一點都沒聽到小孩子的聲音。”
不都說這樣貼著能聽到麽。
“這才懷了多久,寶寶都沒有成形呢。”時小念說道,有些忍俊不禁地低頭看著他,還說討厭小孩子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明明比誰都期待。
“我知道!我就是聽聽他會不會比別人聰明,先出點聲!”
宮歐說道,以他的智商寶寶肯定超越別人的,宮曜冷靜聰明,宮葵古靈精怪,這個孩子肯定也不差。
“寶寶再聰明總也得成形才能出點聲吧。”
這個時候聽什麽,聽她胃裏的動靜嗎?
“哦。”
宮歐不滿地挑了挑眉,盯著她平坦的肚子半天,盯著她腰間係得稍緊的腰帶,張嘴就咬住腰帶解了開來,動作邪氣地不行。
時小念的腰帶瞬間散了開來,睡袍也有些鬆散,她窘得不行,“宮歐你幹什麽呀?”
替他擦頭發他鬧什麽呢。
“……”
宮歐盯著她的睡袍一動不動,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到他的鼻尖,瞬間流走進他的四肢百骸。
“宮歐?”
他又怎麽了。
“睡覺!”
宮歐將她一把從地上橫抱而起,朝著大床走去,時小念攏了攏身上的睡袍,看著他還濕著的頭發,問道,“那你的頭發怎麽辦?”
“不能再讓你擦了!”
“為什麽?”
“因為我要飲鴆止渴!”
宮歐把她放到床上就壓了下來,低頭霸道地吻住她的唇,時小念一頭的黑線,能不能別再亂用這個成語了,她都忘記這成語原本的意思了。
吻逐漸變得纏綿。
臥室裏的燈光柔和,窗外,一輪月高高地掛在天空,將平靜的湖麵照得波光粼粼,安靜而美好。
漸漸的。
洛宅的每個房間燈光都一點點暗了下去。
半夜,時小念睡得正熟,忽然身邊有動靜鬧醒了她,她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隻見宮歐坐在床上,背挺得筆直。
“怎麽了?”
時小念揉著眼睛,困倦地從床上坐起來,人靠到他的身上,聲音還帶著睡意。
宮歐坐在那裏,一雙眼睛冷冽而清明,沒有半點睡意,他伸手環住她柔軟的身體,冷冷地道,“有點不對勁。”
“什麽不對勁?”
時小念睜著惺忪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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