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宮曜抱著殘破的洋娃娃離開,一個人默默地吃著棒棒糖,蘭小琪說這是她最喜歡的男枝口味,可他卻嚐不出來,隻嚐到了苦。
他靠著墓碑而站,擺弄著洋娃娃的手,心口有些難受。
他應該陪著小琪好好玩過家家的,應該認真一點的。
時小念和宮歐坐在遂道前,三天了,空氣中還是散不去那一股焦味,在這裏,是焦味與花香摻雜在一起,纏綿著人的鼻尖。
時小念靠在宮歐的身上,抱著他一條手臂,望向遠處,低聲說道,“剛來浪花嶼的時候看到花海遂道,我在想,這麽美麗的遂道我可以加在漫畫裏寫一個唯美浪漫的故事。”
“……”
宮歐沉默地坐著。
“沒想到,故事是有故事,卻是這麽悲傷的一個。”
時小念說道,眼前又浮現出蘭亭在說他妻子時的那種歇斯底裏的深情,小琪問她死亡痛不痛苦的茫然。
本該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就這樣被生生地毀了。
這世界上太多意外,太多事故,太多悲傷,能從日出走到日落的人能有多少呢。
“浪花嶼的炸彈全都清除了,居民們都願意繼續留下來生活。”宮歐說道,嗓音低沉,“這裏不會變成一座死島,遂道這裏也會有人常年整理,保證花開不敗。”
聞言,時小念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蘭家一定會感激你的。”
“我是怕你難受才這麽做的,那一家人謝不謝我都無所謂。”
宮歐冷淡地說道。
蘭小琪的死給時小念的衝擊很大,他沒日沒夜陪了三天她才稍微緩過來一些。
時小念明白宮歐緊張自己,她用力地眨著眼睛,將那一抹酸澀眨去,從遂道口站起來,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回去了,小葵一直打電話催我們回去。”
“嗯。”
宮歐頜首,跟著站起來,伸手握緊時小念的手,往路邊走去。
封德和保鏢們站在路邊,見他們走過來,封德迎上去,朝宮歐道,“少爺,我撥了一筆錢下來修建浪花嶼的交通,也請人管理浪花嶼上的經濟,這裏的居民都很感激,想請少爺給這裏的各個交通要道取個名字,或者以少爺的名取。”
這是居民們能想到的感恩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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