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說道,隨即犯了難,“可是這個地方,禮物會在哪?小賣部都沒了。”
“挖地三尺找。”
宮歐睨向一旁的保鏢。
“是,宮先生。”
一群保鏢已經找禮物找得習已為常,聽到命令掄起袖子抄起家夥就開始挖了,時小念站到一旁望著那堆破舊的木頭。
很快,一塊地方被挖得不像樣子。
就像她小時候的那些回憶,早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變了味,發黴發白,她甚至舍不得想起那些過往,因為一想起,她又能想到後來發生的那些不快。
夕陽的顏色一點一點沉下來。
保鏢們在樹下掛了燈。
時小念被宮歐拉著站到一旁,看塵土飛揚,有保鏢撥開爛木頭道,“宮先生,會不會不是埋在地下的,隻是寄放在小賣部裏,現在小賣部沒了,東西也就沒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時小念暗想,卻聽宮歐篤定地道,“不可能。”
“為什麽?”
時小念立刻問道。
宮歐低眸睨她一眼,“怎麽,你反而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麽?”
“慕千初的禮物全是安排在不用通知別人就能藏好的地方,說明他這個人不擅交際,更不會把藏禮物的事廣而告之。”
宮歐低沉地道,時小念恍然明白過來,是啊,這確實是慕千初當初的性格,他是個盲人,呆板木訥,很少和別人交際。
她都快忘了,還沒宮歐來得了解慕千初。
時小念站在宮歐的身旁,望著那堆木頭,看得久了,隱隱約約仿佛看到當年的小賣部重現在自己麵前。
那個時候,她經常也會帶著慕千初一起來買糖,買完以後,她把糖給他吃,然後把糖紙拿起來遮在眼睛上看陽光。
慕千初會擋在她的麵前,不知道擋了她的陽光,還會說,“小念你在看什麽?”
她惡作劇地道,“千初你後麵就是河,你再不走就摔下去啦。”
然後她就看著慕千初急忙跳開,臉上有著一絲驚慌,她便笑著繼續用玻璃糖紙看陽光。
玻璃糖紙那一麵的光真得很美很美,是彩色的。
是畫筆也畫不出來的那種彩色,對當時的她來說是難得負擔得起的精神享受。
時小念的眸子忽然一動,望向下邊的河,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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