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在黑暗中錯愕地看向宮曜,宮歐怎麽教宮曜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麽說,真是宮歐來救她們了。
太好了。
“是什麽意思?”時小念壓低聲音說道,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往前走著,肚子很是受累。
聽到這句話,宮曜沉默了,牽著她的手往前走著,好久,他才踮著腳一邊走路一邊在她耳邊說道,“我忘了,我不記得是等待救援還是請求發出信號的意思。”
兩種意思的聲音太接近了。
他真的不記得了。
宮曜的聲音裏透著濃濃的自責,時小念握緊他的小手,“沒事。”
“你們在嘀咕什麽?快走!”
時小念的腿被狠狠地踹了一腳,痛得她差點摔倒,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去。
等待救援和請求發出信號的意思差了太多,這讓她該怎麽做。
應該不是等待救援吧,不需要刻意通知她們安心等待,宮歐現在肯定是不知道她被藏到了哪裏,急著知道她的下落。
應該是第二種。
所以,她得一路留下點什麽。
宮曜有些焦急地搖了搖她的手,時小念小聲地安撫他,“沒事,我來想辦法。”
可她現在身無長物,還能用什麽方式留下東西,隻能用老辦法了。
時小念鬆開宮曜的小手,用力地將初初愈合的傷口又撕扯開來,撕裂的疼痛狠狠地在傷口上跳舞。
不敢讓血掉到地上有聲音,她就在黑暗中用傷口一路擦著牆麵往前,疼痛頓時劇烈地翻倍。
直到他們走出通道,宮歐的人還是沒有追上來。
通道外麵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很陌生的一個地方,停著幾部車在那裏,連車燈都沒有開。
“上車。”
她們三個人被推上早已經停在那裏的車。
一人一輛車,不讓她們母子三人在一起。
一上車,時小念趁他們不注意就用食指壓向自己的舌頭,反胃地開窗嘔吐,“嘔——”
還沒嘔出去,被一個外國人蠻橫地拉回來,“你幹什麽?想留什麽證據!”
“嘔。”
時小念頓時吐在車裏,一股酸味在封閉的車裏擴散開來,她作勢還在吐,身邊的外國人嚇得差點跳起來,連槍也不拿了,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她,“吐這裏,吐這裏!”
時小念不客氣地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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