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為什麽要買醉了。
“不會的,小念肯定能明白少爺你的苦衷,你也是為了她,她不會怪你的。”封德扶著他說道。
“不可能。”宮歐搖頭,“她不會原諒我了,她不會原諒我了。”
“……”
“不會,不可能會了。”
“……”
“她會對我很失望,她會很恨我。”宮歐說道,低聲說著,像是自言自語,“她會和慕千初那個瞎子日久生情,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這怎麽可能呢。”封德聽得很是無奈,“小念不是這樣的,她心裏隻有少爺你一個人。”
小念怎麽可能和慕千初走在一起,少爺擔心這個居然還把這兩個人牽到一起,這不是自我糾結麽?
“那是以前,那隻是以前。”
以後,時小念隻會恨他了。
以後,時小念不會再想見到他了。
他把蘭開斯特解決了又有什麽用,他把她接回來又有什麽用,她不會再愛他了,他是個禽shou,是個把自己女人推出去受傷的禽shou。
見宮歐這個樣子,封德忽然都不忍讓他多振作了,封德扶著他往床邊走去,“少爺,你在床上休息一會,我去幫你倒酒,今天我老頭子陪你好好喝一場。”
“要能喝醉的酒。”
宮歐說道。
“好。”
封德扶著他在床邊坐下來,宮歐整個人倒到床上,頭痛欲裂,痛得他整個人蜷縮起來。
視線裏,封德正整理著酒瓶,看著一個個空的酒瓶不禁道,“少爺,其實你已經醉了。”
“我沒醉。”
宮歐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雙眼腥紅地望著前方。
他真的沒醉。
他醉了以後看什麽都是時小念,可現在呢,他一個時小念都看不到,一個都看不到。
一個都看不到了。
封德倒了兩杯紅酒,端起一個杯子遞給宮歐,宮歐伸手去拿,手在半空中晃了兩下然後垂落下來,垂垂地落在床上。
“少爺?”
封德錯愕地看向他,隻見宮歐把自己蜷成一團,雙眼緊緊閉著,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勞累過度昏過去了。
不管是哪種,對現在的少爺來說都是好事。
封德把酒杯輕輕地放到一旁,開始收拾房間,看著滿地的碎瓶子,不由得想起時小念。
不知道小念受的傷重不重,但不管她傷得多少,少爺……是傷得不輕。
但願如少爺所說,他明天就會振作起來,該做什麽就該做什麽,早日將小念和孩子們接回來。
……
神秘未知的一塊土地上。
時小念從陌生而熟悉的房間裏醒來,肚子有些微微的疼痛,力氣比之前恢複了一些,她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下來,一步步走出門外。
“太太,您需要臥床休息。”
兩個保鏢站在門口說道。
這幾天保鏢和慕千初總是和她這麽說,一直讓她臥床、臥床、臥床。
“我想去看看我兒子女兒。”
時小念說道,為了保胎,她已經幾天沒見到宮葵和宮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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