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在花上噴點藥,以宮二少爺當時的體質聞到一星半點都能睡得昏昏沉沉。”婦人解釋道,“就像一種慢性毒,越到後麵,不用聞都會昏睡,除非是完全離開這些藥物連上幾日。”
所以,她後來不再噴這些藥了,因為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
花上噴藥?
時小念想到屋子裏到處擺的那些花花草草不禁一陣頭痛,原來宮歐嗜睡不是生病,而是被下了藥。
整個後院安靜極了,幾乎所有人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表情聽著。
畢竟誰會防著一個毀了容、體力不便的孤身婦人呢?她竟然一個人做了這些事。
“為什麽?”時小念不明所已地看向婦人,“為什麽要擄走我?如果你是蘭開斯特的人,把我直接交上去不就好了?”
宮彧找房子的時候怎麽想都想不到,自己找到了一個和蘭開斯特有關係的人的頭上。
聽到她的問題,剛剛還回答解釋的婦人沉默了,隻是站在那裏,伸手拉了拉寬大的帽子,一個字都不說了。
“要知道這個答案很簡單。”宮歐筆直地坐在輪椅上,雙手合十抵在下頜,黑眸看向時小念,“你想想你被擄以後都發生了什麽,就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
“被擄以後?”時小念怔然,轉眸看向比特。
比特還在被封德按著,眉頭皺得緊緊的,時小念走向他,拉開封德的手,然後道,“那個時候比特發現了我,還把我帶回去藏起來,不讓蘭開斯特的人發現。這是她的目的?”
這怎麽聽起來這麽荒謬呢。
“你們在那裏的時候還做過些什麽?”宮歐問道。
做過些什麽?
時小念掰著手指開始回憶,“比特很喜歡我做的蛋糕,我就天天做蛋糕給他吃……”
“你給他做蛋糕?”
宮歐的聲音陡然提高,黑眸狠狠地掃向她,仿佛一隻全身炸了毛的獅子。
好的很。
這些居然沒跟他提前交待!
“哈,哈哈。”時小念尷尬地擺擺手,“跳過跳過,那個時候我們還一起看綜藝是吧?”
她轉頭看向比特,比特也正是一身疑惑,聞言便接話道,“嗯,你還給我上過藥。”
“上藥?上哪裏的藥?”宮歐的毛炸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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