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下三濫的障眼法而已,你休想騙得了老子!”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隋戈樂嗬嗬地笑道,取出一根九葉懸針鬆,往植物的莖稈上一釘。
“啊!”
馮天明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仿佛隋戈的鬆針,釘的不是植物的莖稈,而是他的心髒。
錐心之痛,馮天明此時總算是體會到了。
“馮老板,你還覺得是障眼法嗎?”
隋戈平靜地說道,取出一塊玉石,用真氣激發出玉石裏麵的靈氣,再配合乙木神針,催生著這株植物快速生長。片刻之後,山熊又誇張地驚呼道:“開花了!真開花了!馮老板,你快看看啊,你胸口上這株草都開花呢?讓我給你拍個照片,做個留念好了。”
“開花算什麽,很快還能長個蘿卜出來呢。”隋戈平靜地說道。
果然,很快馮天明就感覺到胸口異常地脹,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強行地撐開了。他大著膽子往胸膛上一瞅,頓時嚇昏了過去——
胸膛上的這株怪草,果然開花了,而且真的長出了一根紅皮蘿卜。蘿卜的一半,露在外麵,另外一半,竟然是長在他的胸腔裏麵!
“麻痹的,這廝昏過去了!”山熊罵道,“之前說得那麽硬氣,想不到是個孬種。”
其實,也不怪馮天明是孬種,如果換成山熊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恐怕也會嚇昏過去的。
“沒事,給他來點‘心電感應’。”隋戈淡淡一笑,將鬆針往蘿卜的根部一紮。
啊!
馮天明胸膛猛地劇烈抽動了一下,發出一聲痛不欲生的尖叫——
他醒了。
想痛昏過去都不行。
看見馮天明醒來,隋戈說道:“馮老板,我再給你詳細解釋一下吧。這株草是吸收你身體中的水分和血液生長的,並且跟你身體的血管、血肉連在了一起,尤其是根須部分,更是跟你的心髒糾纏在了一起。所以,我用針去紮這株草的任何地方,你都會感同身受的。尤其,是根部。”
“隋兄弟,別解釋了,趕緊紮啊!”眼鏡殘忍地說道,“對了,我有一個想法,你不是說這個像蘿卜的根部是跟馮老板的心髒糾纏在一起的嗎?那我用這把瑞士軍刀上麵的小鑽子去鑽它的根部,那是不是就像是在鑽馮老板的心髒啊?”
“理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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