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是,遭了這麽大的罪,那“野草”卻沒有拔出來,而且長勢更加凶猛。
看到這一幕,繞是平日裏威風八麵的黃隊長,此時也是膽戰心驚,魂不附體。
“長出葉子了!”最早發現情況的李正又驚呼了一聲。
另外三人一看,可不是嗎,這株野草的莖稈上麵,已經冒出了兩片綠葉。而且,葉片上的葉脈,竟然是殷紅色,就像是人的血管一樣。
“匕首……誰有匕首,把它斬下來!”黃隊滿眼驚恐,神情驚呼崩潰。
“黃隊長,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蠢得用到去斬它了。”
隋戈淡淡地說道,“這株草已經紮根在你的心髒了,你要是將它斬斷,到時候死的恐怕不是它,而是你自己了。當然,你如果不信的話,也可以試試。”
“是你——幹的!”
黃隊雙目之中噴出仇恨的火光,拔出了手槍,頂著隋戈的腦門,“信不信我他媽嘣了你!”
見此情形,唐雨溪不禁擔心起來,但卻不敢妄動,以免警察真的開槍。
“我信。”
隋戈的語氣依舊很平淡,“不過,我一顆子彈死了,爽快。但是,你恐怕就死得沒那麽爽快了,這東西很快就會開花,然後就會在你胸上麵結一個大果子。最後,這個果子因為吸收不到足夠的養分,它就會爆裂開來,到那時候,你就會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了,我有個朋友給這東西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心花怒放’。等到它在你胸前怒放的時候,你的五髒六腑都會被爆個稀巴爛。別想著弄死它,你如果傷害它,它就會給你帶來十倍的痛楚。”
隋戈這一番話說出來,黃隊長頓時汗流浹背。說句心裏話,他根本不想死啊,他辛辛苦苦入黨,兢兢業業幹革命,為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車子、房子、票子、馬子麽。如今他剛當上隊長,剛養了一個二奶,剛剛有機會再次提升,哪願意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掉啊。
不值得啊!
所以,盡管黃隊長氣得手抖,但是卻並沒有開槍。
準確的說,連保險都沒開呢。
“你……你這個瘋子,你要怎樣?”黃隊向隋戈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事跟她沒關係,我跟你們走。”隋戈平靜地說道。
黃隊本來就是奉命來抓隋戈的,唐雨溪抓不抓倒是無所謂,隻是黃隊“立功心切”,所以才準備將唐雨溪一並帶走,誰知道此舉卻觸了隋戈的逆鱗,導致他將“心花怒放”的損招弄在了黃隊身上。
稍作權衡之後,黃隊沉聲道:“好!我答應你。不過,這東西怎麽辦?”
隋戈取出一根鬆針,釘在了這株三元易經草的莖稈上,“它暫時不會生長了。到了警察局,我再慢慢地將它弄出來吧。”
黃隊冷哼一聲,心道老子暫時不跟你計較就是,等到了警察局,弄死了這該死的植物,老子再慢慢地收拾你,一定要將你弄得****!
隋戈見唐雨溪很是擔心,衝著她笑道:“你放心,我沒做過的事情,就算有人栽贓也不行。”
唐雨溪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幫不了隋戈,而且一旦病犯了,更會讓隋戈為她擔心。所以,她忽地鎮靜了下來,看到四個警察將隋戈帶走之後,她才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哥,我是雨溪。我的‘主治醫生’讓警察給抓了,隨時可能犯病,你看著辦吧。”唐雨溪“虛弱無力”地在手機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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