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衙門向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
這是古時候的說法,在古代王朝,衙門就相當於現在的有關部門。
警察局,在普通老百姓的心中,仍然還是等同於衙門。
衙門,有理沒錢就不要去。當然,沒錢有權也行。如果既沒錢也沒權,那麽就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千年出不了幾個包青天身上了。
此時,隋戈同學被“押解”到了公安局。
因為黃隊胸膛上的“野草”還沒除掉,所以他們對隋戈倒是客氣,連手銬也沒有帶。
而隋戈,也沒有逃跑的打算。
說到底,他根本就沒有幹什麽強奸的事情,如果一逃,那不真成了逃犯麽?更何況,隋戈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在害他。黃隊這些人,顯然隻是替人跑腿而已,真正的幕後之人,還未現身呢。
到了警察局之後,黃隊擺出一副低姿態,向隋戈說道:“隋先生,你也知道,我這是公事公辦,並不是有意針對你。你如果覺得自己是清白的,就應該想辦法證明,而不應該為難我。”
黃隊如此說,自然是希望隋戈將他胸膛上的“野草”弄死,然後再想辦法慢慢泡製隋戈。
對於黃隊長的打算,隋戈心裏也很清楚。不過,這個黃隊長隻是一個小角色,隋戈並不是真想弄死他,而且,隋戈也想知道幕後之人究竟是誰,所以他取掉了插在那株三元易經草莖稈上的九葉懸針鬆,然後衝著那株三元易經草的莖葉連刺數下。
乙木神針可是專門針對草木的針法,自然是立杆見影。
很快,黃隊長胸前的那株怪草就枯萎了,然後莖葉掉落在地上,隻有一個古怪的疤留在他胸前。
看到怪草被除掉了,黃隊長目中閃過一絲狡詐,心想:“這小子畢竟是年青,幾句話就將他給糊弄過去了。現在老子已經沒有了顧忌,等會兒就可以慢慢地收拾你,然後向陳副局長邀功去。”
隋戈卻是另外的想法,覺得這個黃隊長隻是個小角色而已,他的死活都沒什麽重要。況且,現在“拔草”,等會兒一樣可以再“種草”,要蹂躪這樣的小角色,實在太容易了。
畢竟,黃隊長不是內家高手,隋戈要將種子“種”在他的身上,易如反掌。
黃隊長這廝確信自己沒事之後,果然就變得“威武”起來,向另外兩位警察說道:“陳局長還等著審訊報告呢,還不趕緊帶疑犯去審訊!”
黃隊長果然奸猾,這一次並不親自對隋戈進行審問,隻是在審訊室外麵,通過監視儀查看隋戈的一舉一動。
隋戈雙手被銬著,帶進了審訊室。
“交待吧!”審訊室裏麵,一個警察寒著臉向隋戈喝道。
“交待什麽?”隋戈驚訝、不解道。
“哼!到了這裏,你還敢不老實麽!”審訊的警察使勁將一份文件摔在隋戈麵前,“你強奸**,豬狗不如!現在被我們警方擒獲,還不坦白從寬!”
隋戈瞅了瞅文件,果然是一件發生在東江市的強奸案,上麵的案情分析寫了很多,然後矛頭直指隋戈,於是他就成了警察眼中的頭號嫌疑犯了。
隋戈自然沒有去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但是從這份文件上來看,他的嫌疑的確很大。因為在事發的現場,發現了隋戈的衣服,上麵還有受害者的血跡,另外還有隋戈的毛發等證物。
所以,單單從這份文件上來看,隋戈那是跳進黃河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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