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他倒是想知道,這個曾鐵鷗究竟是因為什麽原因而壞了他的計劃。
不消片刻,曾鐵鷗已經駕車到了隋戈麵前,將車停穩之後,曾鐵鷗跳下了車,向隋戈笑道:“隋兄弟,怎麽到了西江市地麵上也不通知我一聲呢,我也好給你安排接風洗塵啊。”
曾鐵鷗麵滿笑容的樣子,就像是跟隋戈很熟似的。從他臉上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之前兩人曾經有過一戰,而且彼此之間嫌隙很深。
按照慣例,伸手不打笑臉人。
一般情況下,隋戈也遵從著這個慣例,但是今天卻不行!
因為曾鐵鷗壞了他的計劃!
陸虎這樣的人,哪怕讓他多活一個小時,這廝都極有可能在一個小時之內幹出許多的壞事。而曾鐵鷗卻讓隋戈失去了一個幹掉陸虎的機會,隋戈自然不會對曾鐵鷗有好感了。
“曾鐵鷗,我跟你不熟吧!”隋戈冷冷地說道。
一句“曾鐵鷗”,一句“我跟你不熟”,這簡直就是打臉,而且是赤、裸裸的打臉呢。
當著對方下屬的麵,毫不留情地打臉,這已經是不給麵子到了極點。曾鐵鷗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了,他本以為低頭笑臉相迎,隋戈怎麽都會給他兩分薄麵的,畢竟如今社會講究和諧發財,沒有人喜歡平白無故多出幾個死敵的。何況,曾鐵鷗自認為,以他在西江市的名聲、地位,日後隋戈也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所以必然會給他一個台階下。
隻是,曾鐵鷗怎麽都沒想到,他今天出現得實在不是時候。
隋戈同學生氣了,誰的麵子他都不想給!
曾鐵鷗眼看就要發作,但想到隋戈這小子如今已經跟唐家搭上了線,如果日後想要在軍方係統更進一步的話,的確很有必要跟隋戈這廝搞好關係。至少,不能讓隋戈記恨他。所以,權衡了一下利益關係,曾鐵鷗強忍住怒火,向隋戈陪笑道:“隋先生,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前有什麽誤會的地方,曾某在這裏跟你賠禮了。”
“賠禮就算了。”隋戈冷冷道,“以後我在西江市行走,你別來煩擾我就行了!”
“你真是太狂了!”一個武警衝著隋戈喝道,在他的心頭,曾教官儼然就是他的偶像。誰知道,曾教官今天如此謙遜地對待一個年青人,而對方居然還不領情。正所謂,叔可忍嬸不可忍,這小武警頭腦一熱,就替曾鐵鷗大起抱不平來,“我們曾教官可是堂堂少林弟子,真正的高手,你小子有眼不識泰山——”
啪!
這小武警話還沒說完,臉上忽地挨了一耳光。
這耳光,卻是曾鐵鷗打的。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曾鐵鷗衝著小武警嗬斥道。
小武警恁地鬱悶啊,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替教官出頭,卻反而挨了巴掌。
曾鐵鷗一巴掌將這小武警打傻了之後,又向隋戈說道:“隋先生放心,以後您行走在西江市地麵上,如果沒有你的召喚,我一定不會來打擾的。”
曾鐵鷗心想,反正今天都他媽低頭裝孫子了,那索性就一裝到底了。什麽教官、什麽少林俗家弟子,相對於唐家這個龐然大物來,簡直就不值一提了。曾鐵鷗既然決心在軍方係統混,那麽開罪唐家絕對屬於不智行為。
隋戈一聽曾鐵鷗這話,心想:“低姿態啊,這姿態真他媽低!”
低得隋戈想借機發泄一下心頭的怒氣都不行。
突突~!
隋戈正要離開,忽地一輛摩托車向這邊飛速行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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