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沒流血、沒受傷,頂多也隻是虛驚一場。
“那你小心一點。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叫人,或者報警!”保安負責地提醒隋戈道。
隋戈點了點頭,打開了門,向這中年婦人說道:“要不要進屋談?”
中年婦人見隋戈胸膛沒有飆血,這時候也就鎮定了下來,冷冷道:“你是我們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是不會進你的家門!”
“不共戴天的仇人?”隋戈納悶道,“我什麽時候跟你結仇了?”
“我是被你打死的洪策……他的妻子!”中年婦人怨恨地盯著隋戈。
原來,這婦人就是洪策的妻子寧玉珍,她是從洪策的一些師兄弟口中得知此事的。於是,她也沒有多想,立即就連夜趕車來找隋戈的麻煩了。
隻是,洪策雖然算是一個高手,但是寧玉珍卻是沒有練過功夫,一把水果刀就想刺殺隋戈,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隋戈卻不這麽想。
寧玉珍隻是一個普通的婦女,她丈夫是習武之人,所以她自然知道跟練武之人的差距。而隋戈連她的丈夫都“打死”了,自然就更不是她能夠對付的。對於這一點,寧玉珍自然也很清楚,但即便如此,她仍然不顧一切地向隋戈複仇,便說明她心頭對隋戈的怨恨極深,才會如此冒死前來。
“你丈夫是我打傷的,不是我‘打死’的!”隋戈說道。
對於這婦人,心裏麵難免有些憐憫。想必,洪策倒是一個心疼妻子的人。
“怎麽不是你打死的?他的師兄弟們,都說是你打死的!”寧玉珍神情激動道。
“我已經接受了史萬豪的挑戰,所以根本用不著為我自己辯護。”隋戈說道,“洪策被我打傷,但是以他的內力修為,三五個月就能夠痊愈,你們將這筆帳算在我頭上,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另外,別人不清楚,你應該清楚吧,我跟洪策無冤無仇,他為什麽要找我麻煩?因為他收了別人的錢,對吧?他收了別人的錢來對付我?難道我應該束手就擒,毫不反抗?站在我的立場上,我這是正當防衛,隻是打傷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的確,盡管這婦人失去丈夫很可憐,但隋戈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
至於六合通臂拳門下的人要怎麽去想,怎麽去做,隋戈根本不想理會。
寧玉珍並非不懂道理的潑婦,聽了隋戈的解釋,自然也知道理虧,痛苦地說道:“我……我知道,是他不該收別人的錢。不義之財,果然是不能取的。但是,他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們的兒子寧寧患了……血癌,為了給他治病,我們已經花光了所有積蓄。後來聽說做骨髓移植,有很大機會治愈,但是手術風險大,要去好醫院、大醫院才行,最好是國外的醫院,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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