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市,城郊。
唐家宅院。
這是一座中式宅院,紅磚碧瓦,顯得古樸而大氣。盡管年月有些久了,但因為時常有人保養、翻修,看起來跟新建的也差不多,卻又比新建的宅子多了幾分厚重。
書房中。
唐世淵正揮毫潑墨,寫下了一幅字畫:振長策而禦宇內,執搞樸而震天下。
寫完之後,唐世淵放下了手中毛筆,向著門外說道:“黃鶴,你進來。”
黃鶴走進書房中,立在了唐世淵麵前,卻並未開口說話。
因為黃鶴知道唐世淵的脾性,這位身居高位的老人家並不喜歡別人多嘴。
“你看看,我寫的這幅字如何?”唐世淵問道。
“筆力深厚,力透紙背,有書法大家的風範!”黃鶴答道。
“馬屁!這幅字,就是一坨屎!”唐世淵說道,直接將這幅字一揉,扔進了垃圾桶中,“字畫,果然是文人們玩的東西。我這樣的粗人,看樣子是寫不出什麽好字來了。你去東江市辦的事情,妥了?”
“沒有。”黃鶴自然不敢撒謊。
唐世淵不禁有些詫異:“你故意放他們走了?”
“不是。”黃鶴說道,“小姐的病已經痊愈了,所以沒必要去美國了。”
“痊愈了?”唐世淵不由得一驚,“怎麽可能?”
的確,此事有些匪夷所思。
唐世淵清楚地記得,他的兩個女兒,都是因為這先天遺傳的病而去世的。盡管當時的醫療條件沒辦法跟現在相比,但唐世淵也盡了最大的努力,結果病發的時候,兩個女兒還是相繼去世了。唐世淵也聽過高伯明等眾多“禦醫”的診斷,知道唐雨溪的病是一個什麽情況。現在,忽然就說痊愈了,自然是讓唐世淵有些意外。
也有一些莫名的驚喜。
血濃於水。盡管唐雨溪跟唐家“決裂”了,但唐世淵心頭,她始終還是唐家的人,也是她唐世淵的孫女,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否則,他也不會讓黃鶴去帶走唐雨溪。
“我也覺得此事匪夷所思,但事實就是如此。”黃鶴肯定地說道。
“真是那野小子治好雨溪的?”唐世淵又問道。
“的確。是我親眼所見。”黃鶴點頭道,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唐世淵。
“嘿~”唐世淵居然笑了起來,“難怪這小子口氣如此狂妄,還敢當麵頂撞我,原來還真有點本事。這麽看來,雨溪那丫頭也還是有些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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