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找的人?”隋戈詫異道,“什麽人?愛人?還是情人?還是男人?”
“你希望做我什麽人呢?”沈君菱反問道,“不過我知道你也就是嘴硬而已。本姑娘法眼無差,看出你還還保留著童子身呢。我倒是好奇,你那個唐姐姐那麽漂亮,你怎麽都不知道利用利用呢?莫非是……你有什麽隱疾?”
“呸!狗嘴裏麵吐不出象牙。”隋戈啐罵道,“你要是肯親自試一試的話,就知道我不止是嘴巴硬了!”
“這麽厲害?”沈君菱笑道,“要不然我把車停在路邊,讓你展現一下風采?不過,可別像上次一樣,直接就噴鼻血了哦。”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隋戈鬱悶道:“算了,某家可不喜歡玩車震,很容易悲劇的。既然你如此好奇這盆景的來曆,我就如實跟你說了吧。盆子裏麵的這一株小樹苗,名叫‘人木’。”
“人木?這名字聽起來怎麽這麽滲人呢。”沈君菱道。
“這名字是有來曆的。朝段成式的《酉陽雜俎》中,就有關於人木的記載。這東西產於大食國西南兩千裏的一個小國中,常生於山穀當中,樹枝上的花朵,就如同人麵一樣,花不解語,人如果問它什麽,隻是笑而已,如果頻頻發笑,就會從枝上掉落下來。”隋戈侃侃而談,如數家珍一般。
“這麽神奇?”沈君菱驚道。
“不,這還不算神奇。”隋戈說道,“《酉陽雜俎》中,記載的隻是人木的外形特性而已,卻沒有記載其功效和妙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對啊,你買來這人木,當然不是為了觀賞吧。”沈君菱說道,“不過,我還真是好奇,這東西開花的時候,是不是真的跟人臉一樣,還會衝人發笑。這種場麵,一定是奇異又讓人覺得恐懼吧。對了,你說這人木究竟有什麽神奇功效呢?”
“人木花的花粉,釀成蜜汁,有妙用。但凡吃過其花蜜的女子,美態天成,一顰一笑,都比花嬌,顯得美豔不可方物。傳聞,當年西施就服用過這種野蜂采集的人木花蜜,所以才如此惹人憐愛;而鄰居的女子,想學她,卻落了一個‘東施效顰’的臭名。”隋戈說道。
“一點花蜜就能夠讓女人變漂亮?拉倒吧,別騙我了。”沈君菱似乎不肯相信。
“事實就是如此。”隋戈肯定地說道,“這人木的花粉,就是如此神奇。可以讓女人服用之後,更加‘女人’!”
“那如果男人服用了呢?”沈君菱問道。
“男人服用了,就會變人——”
隋戈說道這裏,忽地停住不說話了,因為這時候他忽地想起了藍蘭。
可憐的藍大主播,天生麗質,美豔如花,讓隋戈同學一度很有好感,可惜她卻是一個蕾絲邊,這幾乎成了隋戈同學的一個心病,也讓他這段時間跟藍蘭漸行漸遠了。如今,有了這這株人木,隻要取得人木花的蜂蜜,再配以其它藥草,應該可以治好藍蘭隻喜歡女人的“病”,變成真正的女人!
這真是天賜良藥啊!
想到這一點,隋戈心頭就莫名地激動起來了。
藍蘭這樣的女人,如果一直都做蕾絲邊,在隋戈看來,簡直是天理難容啊。
“不準你坐在我旁邊還想其他女人!”沈君菱忽地發飆道,“要不然讓你走路回去!”
“咦,你怎麽知道我在想別人?”隋戈疑惑道。
“因為你剛才笑得很賤!”
“難道我想你就不能笑麽?”
“你如果想我的話,就不是賤笑了。”
“那是什麽笑?”
“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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