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給他鎮痛,而且藥膏的用量很大,所以才將這家夥折磨得死去活來。
但是,這個變化,很多人都看到了。
無論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哪怕隋戈的確是當眾殘暴地打斷了這家夥的手腳。但是現在,這個家夥的手腳明明都是完好無損的。
那麽,所謂的惡意傷人,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警察同誌,看來惡意傷人的罪名是不能成立呢。”隋戈說道,“既然這樣,也就不存在所謂的拘捕了,不是嗎?”
這個警察頓時也啞口無言了。
當時隋戈施暴的時候,這個警察也是親眼所見的。明明看到隋戈打折了這家夥的手腳,但此時卻又完好無損,怎麽都感覺很詭異。
片刻之後,那警察才道:“惡意傷人就不說了,但是你毀壞我們的辦案工具——手銬,怎麽說呢?”
“我毀壞你們的手銬?”隋戈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哪知眼鏡看到是我毀壞你們的手銬的?我隻是看到,你們的手銬無緣無故地就斷成了兩片而已,跟我有毛的關係!你們這是欲加之罪吧,不過我告訴你,或者你們是受上麵的人指使來找我的麻煩,但是凡事不要做得過頭,你以為我真是沒有背景小老百姓,隨便你們揉捏的麽?當你們上麵的人感到左右為難的時候,你們不過就是被人犧牲的棋子。”
“不管你怎麽說,反正這手銬就是你毀壞的。你破壞我們的辦案工具,就是阻撓我們辦案、妨礙公務,性質相當惡劣。”這個警察嚴肅地說道。很顯然,隋戈剛才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他是沒有聽進去。
“不知死活!”站著後麵冷漠沒什麽表情的宋文軒忽地冷笑了一聲。
伴隨著他的冷笑,這位試圖在隋戈麵前裝逼的警察,頭頂的帽子頓時被無形的先天真氣削成了兩半。不僅如此,另外一道先天真氣從他的褲襠裏麵飆過,將他的褲襠全部切開。
這個警察先是伸手去摸頭頂的帽子,然後感受到下麵的涼風,又趕忙伸手捂住褲襠。
寒風習習,他的兩顆鳥蛋瑟瑟發抖,這也讓他的腦袋清醒了不少。這個可憐的小警察終於意識到,隋戈這小子當真不簡單,就連他旁邊的這個老頭,看樣子也是很有來頭的樣子。
不過,其餘的警察顯然沒有就此離開、放棄的打算,反而向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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