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不和諧因素之類。然後,又說仙靈草堂基金會打著慈善的口號,卻用慈善基金大力發展房地產,罪大惡極之類。更有甚者,說仙靈草堂基金會就是一個皮包公司,圈錢圈地,無惡不作……
總之,一夜之間,明海省的“猴蛇”傾巢而出,掀起了巨大的聲勢。
與此同時,當天夜裏,早就得到上級指示的東江市幹部,連夜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議此事的解決辦法。隨後,這些高層幹部很快達成了一致決定,那就是要將這一片地重新收回來,進行新一輪拍賣。
半夜的時候,隋戈接到了寧蓓的電話。
電話當中,寧蓓顯得很著急,問隋戈道:“隋戈啊,你老實告訴我,我的資金投入是不是要打水漂了?你不知道,楊振聲這個老家夥都跟我急了,說是你搞溫室棚的地都被別人占了,還想著賺什麽錢呢?哎呀,你不知道,蓓姐我投的那些錢,可都是我的棺材本了……”
“行了,蓓姐,你這三更半夜不睡覺了麽?當心變老啊。”隋戈說,“具體原因,我也就懶得跟你討論了。這樣行了吧,要真是賠了的話,你那一百萬投入就算我的了。”
寧蓓這就不說話了,不過心裏麵卻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區區一百萬對隋戈來說,真的不算什麽。想了想,寧蓓又道,“這……怎麽好意思呢?”
“甭說這些客套話了。不過,下次記得這些小事情,就不要半夜打電話來騷擾我了。”隋戈說。
電話那邊,寧蓓掛了電話,長歎了一口氣。
一旁的楊振聲道:“怎麽了?事情不能解決?”
“解決了。”寧蓓皺眉道,“但是,我覺得真不應該因為這事去找隋戈。”
“為什麽?”楊振聲道,“那一百萬,可是我的棺材本了,說什麽也不能賠了。隋戈這小子也真是的,毛毛躁躁的,這一次聽說惹上了明海省的實權人物,所以連地皮也讓人給奪了。”
“我怎麽覺得隋戈好像一點不擔心呢?”寧蓓說,“我就感覺,搞不好他真有辦法解決這事。倒是我們剛才給他電話,怎麽都有點小雞肚腸的感覺了。”
“能解決才怪。”楊振聲道,“你又不是沒聽郭鳴風說,這件事情,就連郭鳴風都沒有辦法做決定。隋戈這小子,是年輕氣盛了,受點挫折也好。算了,早點睡覺吧,好不容易放假呢,你還打算我晚上孤枕不眠麽?”
說完,楊振聲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滾開!老色鬼!”寧蓓罵道,“姑奶奶現在沒心情!你要是想玩的話,出去花錢找女人去!”
“說什麽呢。”楊振聲道,“我可是斯文人,怎麽可能幹這些肮髒的事情。寶貝兒,你就垂憐垂憐我這老頭子嘛,你說我這老頭子的壽命也進入了倒計時階段,好不容易爆發了第二春,正該及時行樂,你這樣對我,那也太殘忍了吧?”
“屁的第二春!要不是人家隋戈,你現在跟軟泥鰍有什麽分別。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是爆發第二春了,但是這幾天老娘的周期也來了,沒辦法了,你忍耐著吧。”
“唉……”楊振聲就長歎了一聲,很是不甘心地翻過身,將背對著寧蓓睡了過去。
片刻之後,鼾聲響起。
“真是個沒良心的老家夥。”寧蓓低聲罵道,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政府的紅頭文件就送到了仙靈草堂基金會。
此時,隋戈也在唐雨溪的辦公室當中,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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