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家的地位差不多,相互也有些聯係走動,但自從宋家“背叛”了“行會”之後,這幾個修行世家就開始很有默契地跟宋家斷絕了來往。隻是,今日看到宋家竟然有人衝擊築基期,而且還成功了,這些人都深知築基期修行者的厲害,擔心被宋家的人打擊報複,所以隻能冒著風險來祝賀。
宋文軒、宋天旭雖然有些不屑於這些趨炎附勢之徒,並且也並非是宋家有人築基成功了,但是他們還是很享受這些人的奉承、討好,並且將這些人送來的賀禮也一並收下了。
對於這些人,隋戈當然不會自降身份去迎接了,如今以他的修為,這些人見到隋戈,都隻能以晚輩的身份自居,自然當不起他的迎接,沈泰崇隻是唯一的例外。
開席的時候,隋戈自然也不會向別人敬酒,不過那些人卻是主動上來套近乎、說好話。伸手不打笑臉人,隋戈倒也一一應付,反正喝點酒也是不會醉人的。
慶功宴的氣氛很熱鬧,誰也沒想會來這麽多人。
不過,以宋家的財力、人力,區區幾桌宴席自然是可以輕鬆應付的。
嗖!
宴會開始不久,一道黑色的光芒忽地劃過天空。
眾人不由得驚訝:居然有築基期的修行者前來道賀!
果然,劍光斂去,一個穿著錦衣長袍、滿麵紅光、挺著大肚子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修士出現在場中,這人的形象,一眼看去,不像是一個修行者,倒像是一個精明的商人。
“各位,不請自來,打擾了。”
男修士嗬嗬一笑,目光環視眾人一番,然後落在了隋戈身上,拱手笑道,“隋先生,久仰了。”
“客氣,客氣。”隋戈起身還禮,此人修為在築基期,自然可以跟隋戈平起平坐,更何況對方如此有禮數,隋戈當然也不能怠慢,“看來道友已經知道我的情況了,敢問道友高姓大名?”
“本人韓炎鳴。”來人樂嗬嗬地應道。
這人報出名號,頓時引起四周議論紛紛,顯然此人有些來頭的。
宋文軒也聽說過這個韓炎鳴的名號,正要在隋戈耳邊低聲介紹,卻被隋戈製止,隋戈向韓炎鳴笑道:“既然是來道賀的客人,先請入席吧。韓道友,請!”
“請!”韓炎鳴笑著入席。
這時候,在隋戈一旁吃飯的韓琨,忽地神情很是激動地說道:“前輩,莫非您就是八十年前,在太行山下指點我功夫的那位高人?”
“噢,原來是你。”韓炎鳴笑道,“姓韓的小道友,當時我見你資質不錯,並且也算是同姓本家,所以指點了幾句而已,沒想到你現在還記得。”
“前輩指點之恩,哪敢忘記。”韓琨恭敬地說道,一旁的韓程也起身行禮。韓琨又道:“若非前輩當日的指點,隻怕我至少要晚上十年才能突破先天期。今日一見,前輩風采依然啊。”
“昔日之事,不提也罷。”
韓炎鳴笑道,“看樣子,你倒是跟隋道友走得很近呢?倒是可以幫我結個善緣了。”
“我是隋先生的仆人。”韓琨連忙說道。
隋戈好奇地看著韓炎鳴,笑道:“不知道韓道友要結哪樣的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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