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懾住了“行會”的這些烏合之眾。
四十多個築基期修行者,數百先天期修行者。
在隋戈看來,這一股力量雖然不容小覷,但卻仍然隻是“行會”的外圍成員,所以的確隻是烏合之眾而已。而且,這些人本來就是一盤散沙,暫時被震懾住,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軍事演習這種事情,雖然是演習,不是真刀真槍的幹,但也不是完全沒用。前兩年,米國人聯合高麗國在黃海搞軍演,愣是搞得華夏股市接二連三下跌,弄得人心惶惶的。
不過,軍事演習是需要消耗金錢和彈藥的,隋戈在茗劍山搞了這麽一出“軍事演習”,雖然達到了威懾效果,但的確也消耗了不少丹藥。
當然,這種消耗隋戈還是應付得了的。另外,隋戈“反複”衝擊罡氣境,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他明顯感覺到反複衝擊瓶頸之後,體內的罡氣品質似乎更加純淨、更加凝實了。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一道黑色劍芒降落在了茗劍山主峰。
來人是韓炎鳴。
隋戈獨自迎了過去。
韓炎鳴向隋戈低聲說道:“我在‘行會’的那朋友將消息傳遞過來了,他們現在正處於進退維穀的局麵。一方麵,‘行會’的虞計似乎有意逼迫那些人對付你;另外一方麵,這些人又開始懼怕你的手下的勢力。今天茗劍山的動靜很大,那些修行世家的人好像傻眼了。”
“多謝韓道友的消息。”隋戈微笑道。
“無須客氣。”韓炎鳴道,“錦上添花怎及雪中送炭。我是生意人,知道該如何選擇生意夥伴。隋道友前途無量,我自然是要跟搞好關係了。”
“韓道友果然以誠為本。”隋戈笑道,“放心好了,此事一了,我必然會有豐厚回報的。”
“那我敬候佳音了。不過,此時不宜久留,我先告辭了。”韓炎鳴說罷,悄然隱入夜幕之中。
送走韓炎鳴後,隋戈返回了宋家山莊。
此時,宋家的廳堂燈火通明,在如今這種兵臨城下的局麵中,誰還能安穩睡覺?
“不用搞得這麽緊張吧?”
隋戈踏進廳堂便笑道,“我剛聽人說了,對方比我們還緊張呢。”
一句話,倒是緩和了氣氛。
宋文軒道:“隋先生,‘行會’的那些人真的被嚇住了?”
“一盤散沙而已,誰敢真的來打頭陣?”隋戈說道,“不過,我本以為自己反複多衝幾次罡氣境,可以將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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