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人身上,卻並無靈氣波動,實在詭異。
“君蒼生。”青年淡淡一笑,然後向周國鵬道,“周叔叔好像跟虞公子談得不愉快?”
周國鵬微微一笑,“那是虞公子所圖不小,付出太少了。蒼生,我聽你父親說,你打算離開軍伍從政了,是麽?”
“是。以後,還要周叔叔多關照啊。”君蒼生道,“軍伍之中雖然鍛煉人才,但是軍不可參政,我還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像周叔叔一樣位極人臣呢。”
“哈哈!”周國鵬大笑起來,“蒼生,我們這一輩的後輩子孫當中,你雖然年紀小,但是我們都一致看好的人物。日後位極人臣不說,就算是問鼎天下,隻怕也不無可能。”
“周叔叔說笑了。”君蒼生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談吐,加上他那與生俱來的貴氣,的確讓人很難生出反感。這就好像是,一個本來應該高高在上的君王,但是他卻用平等的語氣跟你交談,叫你如何不折服?如何不歡喜?
所以,但凡是有修養、越是位居高位的人,反而平易近人;而越是那些上不了台麵的小地方土豪劣紳級別的官員,才越是喜歡擺譜、抖官威,恨不得一出行,就搞得雞犬不寧、雞飛狗跳似的。
就算是虞計都,對這個青年都無法生出反感來。
“既然兩位有事要談,我便告辭了。”虞計都感覺跟周國鵬的事情暫時無法繼續談下去了,於是便索性告辭,牽製龍騰的事情,看來隻能另外找時間再談了。周國鵬這老東西,實在太貪心了。
“虞公子請留步。”君蒼生道,“這事情還未談完,虞公子怎麽就急著要走了?”
虞計都心說,我跟周國鵬談的事情,可是涉及到龍騰,你在這裏,如何還能繼續談下去?
誰知道,周國鵬居然說道:“沒錯,虞計都,這件事情,蒼生可以參與。”
虞計都心裏麵泛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個君蒼生,究竟是什麽來曆,難道是這些帝京城大佬們集體培養的超卓人物?欽定的接班人?
不過,周國鵬既然如此說了,虞計都自然也就隻能重新估計這位君蒼生了。
“君先生,我們談的可是牽製龍騰的事情,君先生如何看法?”虞計都開口問道。
“龍騰麽?”君蒼生悠然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雙目殺機畢露,“該死!”
隻是這一下,就可以看出這君蒼生真是深具帝王之姿。和煦的時候,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但是一翻臉,卻是殺氣淩冽,冷狠十足。
虞計都再次詫異,沒想到君蒼生說話如此直白。於是,虞計都繼續道:“君先生,龍騰不是國之利器麽,怎麽成了該死呢?”
“國之利器?”
君蒼生冷哼道,“不過是一群國賊而已!以我來看,龍騰的這幫人,簡直就是養虎為患、恃寵生嬌!建國的時候,那位開國元勳就不應該組建這個部隊,更不應該取名叫什麽‘龍騰’。以前雷河在的時候,還能夠做好軍人本分,聽從號令。現在,臧天此人,獨斷專橫,口稱什麽民族大義,而且居然敢將民族大義淩駕於命令之上,這不是典型的反骨仔麽!所以,什麽國之利器,分明就是國賊而已。”
“說得好!”周國鵬說道,“龍騰的人,說什麽都是天才戰士。天才又如何?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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