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知道。”穀岸雪道,“我沒修行過。但是,我們的神木城當中,習武的人甚至比修仙的人還多,而且許多習武的人力量很強大的。孟揚,就是一個習武的戰士,非常強的戰士,他的力量,甚至比元嬰期的修仙者還強,可還是被魔鬼……唉,總之,習武的戰士,比修仙的人並不差。”
“唔……這真是難以想象。”隋戈向穀岸雪問道,“那麽,你了解你們那時候的武學麽?”
“我……對不起,我沒修行過。”穀岸雪歉然道。
“沒關係。”隋戈難掩失望地說道,若是穀岸雪知道她所在的時代的那種可以媲美修道者的武學的話,對於隋戈來說,無疑是非常巨大的收獲。
要知道,當今這些習武者,跟修道者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
習武者,到達先天期的,就已經算是鳳毛麟角了,絕對不可能有習武者可以跟元嬰期修士比肩的。
可惜,穀岸雪不是習武者,她無法告訴隋戈她所知道的那個時代的武學。
不過,隋戈也並無全無收獲。
至少,他知道了結成多顆金丹並非沒有可能。盡管,結成多顆金丹之後,似乎就不能再向前突破了。所以,穀岸雪的一番話,似乎像是撥雲見日,為隋戈堅定了信心,但同時又讓他心裏麵有了更多的疑惑和困惑。
穀岸雪的身世、時代讓隋戈疑惑,她口中的那種“武學”,也讓隋戈感到很困惑。
“穀姑娘,你所在的時代,有巫術、巫者存在麽?”隋戈問了一個看似好不搭調的問題。
“巫術?巫者,是什麽人?”穀岸雪茫然地問道。
“那便是沒有巫術和巫族的人了。”隋戈若有所思,然後道,“看來,你和我們相隔的時代,的確是非常地久遠了。”
“先生,你上一次在我的屍身上取了一點碎末,不知道是否有所發現?”穀岸雪又道。
“不好意思,我把這事居然忘了。”隋戈歉然道,當時他的確是從穀岸雪身上取了一點碎末,隻是從鴻蒙石中回去之後,立即就被一個正義的交警給打擾了,誤以為他和沈君菱在玩車震,於是隋戈竟然忘記了研究穀岸雪屍身這事。
“沒關係。”穀岸雪道,“我隻是隨意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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