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梆!
“哎呦!”
暗器襲來!
一塊黑板擦帶著風聲,準確無誤地砸中了……林靈珊的後腦勺。
小姑娘登時就蹲下揉著腦袋,回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飛奔而至的方圓:“幹嘛打我?”
“抱歉抱歉,手臂剛好,準頭差了點。”
說完。方圓一把薅住盧文峰的衣領:“鬆手。不然再來一萬塊不一定夠。”
黃超方才聽完方圓的計劃,覺得這個時候動手不合時宜,掰開兩人的手腕,把劉蘇擋在身後,對兩個男生說:“得了,馬上打鈴了,別鬧,都是沒影兒的事。”
盧文峰心道雞毛一萬塊,不就五千麽?就會在女生麵前裝X。但他也知道自己和方圓動手的話,事前事後都得不了好,不如發發帖惡心他來得痛快,於是便就坡下驢,聳聳肩放開手:“我也沒動手啊,本來就和我無關。”
方圓輕蔑地笑了笑,留下一句:“別急。”便拽著倆姑娘要走,想了想又停下,跟林靈珊說:“粉筆灰砸腦袋,親,期末考試你妥妥得高分。”
林靈珊噘著嘴瞪他一眼:“去死,滾開。快帶她們回教室。”
到了走廊,方圓放開她倆,歎口氣,說了幾句話。
兩個姑娘都沒吭聲。
上課時,劉蘇又拿出筆記本。
‘以前我覺得一切邪惡的東西都要立刻受到製裁,這叫惡即斬。
但壞家夥說當我們長大,對人情世故愈加了解,就會更清楚的感受到‘惡即斬’隻是一種美好的願望,在龐大的世界麵前,衝動的正義會顯得渺小無力。聰明的人也許不問是非,但正義的人一定分得清善惡,如果做不到‘惡即斬’,那就去嚐試‘惡即止’,不過,那需要用一點點智慧,巴掌打不出正義。
我大概聽懂了一些,那……是不是證明我已經從一個成熟的高中生,變成一個青澀的社會人了呢?’
小劉蘇用水性筆搓搓光滑的下巴,思維不知飛到了哪去。
星期三沒有‘陳婉小課堂’,陳婉又被教研組叫去一齊審閱期末考試的數學試卷。
方圓今晚無約,去了離家反方向外很遠的一個報亭。
快到時,他看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方圓?”穿著五中校服的男生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
“呃……”方圓撓撓頭,眼熟,但叫不上來名字。
男生道:“我是樂洋,之前一起抽過煙,你忘啦?”
“嗐,哪能啊,我在想晚飯吃什麽。”
“…”樂洋長得文質彬彬,但個頭不高,他問:“我記得你家不在這邊,咋來這了?”
方圓說:“想買本NBA,家那邊的攤子賣沒了,過來看看。”
“好吧,我得回家了,先走了哈。明天見。”
樂洋晃晃手裏的一本《讀者》先行離去。
還是個文藝咖?
“一張電話卡。”方圓掏出三十塊錢,仍在一堆雜誌上。
報亭大爺拿著NBA畫報滿臉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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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生們,高考結束了,難道不來這本書裏懷念懷念青春麽?
苦思冥想,編輯欽定,改了書名。
與審核拉扯了一天,改了無數遍,編輯都說上章的河蟹很奇怪。
另,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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