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賽值得這麽多錢讚助?肯定會被過度解讀。”
方圓也有點撓頭,便說:“你就說公司老板就是這個學校畢業的,回饋母校了。”
“那人家問老板是誰呢?”
“學校教導我們做好事不留名。”
“呃……”
方圓吼道:“捐錢還捐不出去了?再問就說老板死了,死前遺願就是翻新高中籃球場,把鐵絲網拆了!”
掛斷電話,陳婉笑著看他:“五十萬?真不少。這樣就能讓校領導不被處罰了?”
方圓搖搖頭:“不能保證。這錢怎麽用,還是要看張校長的。
首先學校肯定是要給盧文峰家賠錢的,我在裏麵也有責任,這錢本就該我出。至於能不能保住官位…教育局本就是清水衙門,最近哪個部門什麽活動短銀子了?
還是那句話,錢怎麽用,會不會用,看張校長自己上不上心吧。”
“小狐狸。”
陳婉砸吧砸吧小嘴,嘟囔了一句。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進了小區。
“不……去我那坐會兒?”
“不了,教研組讓我給期末考試出兩道大題。”陳婉晃晃腦袋。
“那……不請我去你那坐會兒?”
“也不,休想讓我泄題。”
進了樓洞,陳婉憋著笑自顧自回了家。
……
劉蘇躲在五樓的樓梯上,蜷縮在牆角,捂著嘴瞪著眼,滿心恐懼與不可思議。
‘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這樣,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也不知在黑暗中等了多久,小丫頭終於輕手輕腳地緩緩下樓,剛出樓洞就隨手撿了一截木棍兒狠狠地砸向紫色大蛤蟆,可惜沒打中。
她紅著眼圈氣得跺了一下腳,扭頭飛奔出小區,雙手拉著書包肩帶,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
人來人往、車來車往,她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塞了一麻袋濕棉花,堵著、悶著、不著天不著地,空落落的。
腳步虛浮,走在牆根下,人行道上來往的行人紛紛側目,這麽好看的小姑娘怎麽哭得稀裏嘩啦的。
終於有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攔住去路:“小同學,你這是怎麽了?被人欺負了嗎?”
劉蘇委屈巴巴地抬起臉,愣愣點頭。
謔喲,真特娘好看啊。油膩大叔滿臉憤慨:“誰欺負你了,跟叔說,叔給你討公道去。”
來自陌生人的關心最容易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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