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急救室了,她也沒看見。
方圓看看別人,柯紹一直沒吱聲,不知道在想什麽,周興也搖頭。
“紮心髒上能活麽?”
方圓愣愣的問向鄒安,鄒安點頭:“能,少。”
警察做完筆錄,隻留下一個人守在急救室外麵,剩下的都走了,定性是入室搶劫,強奸未遂。
關小昭失魂落魄地走過來,環著自己胳膊,頭發散亂,雙眼無神。
方圓讓周興把外套脫了給她披上。
關小昭抬頭,淚眼婆娑。
方圓說:“人看清了嗎?認識嗎?”
“不認識,帶著三角巾,也看不清。”關小昭晃晃頭。
鄒安電話響了,接起來交流幾句就掛斷,衝方圓搖頭:“青蛙去看了,也是老破舊,周邊沒監控,她如果沒看清,很難破案。上門敲門,是踩過點的,知道楚楚是獨居單身。”
方圓不說話了。
鄒安想了想,看看關小昭:“那一刀下去,拔了嗎?”
關小昭搖頭:“沒拔,我不敢。”
“那還好。還有,紮進去後,血是“噗嗤”噴出來,還是緩緩流出來?”
關小昭蹙眉回憶一番,說:“不是“噗嗤”噴出來,是一點點滲出來,但很多很多,楚楚睡衣都透了。”
關小昭邊回憶邊哆嗦,明顯還處在深深的恐懼中。
方圓知道鄒安是什麽意思,止住他:“行了,已經在急救室了,等結果就好。”
一旁留守的警察聽見鄒安和關小昭的對話,噗嗤樂了。
方圓皺眉瞥了一眼,周興立即大吼:“笑你媽!”
“你罵我?”他抖抖製服。
方圓攔住周興,跟警察道歉。
鄒安說:“樂觀點,要明白一個常識,水果刀雖然鋒利,但除非練過,很難一下紮準心髒,就算紮準了,刀鋒也要恰巧順著肋骨的縫隙紮進去,不被卡住,一個小姑娘想跟自己的骨頭較勁,很疼,受不了。”
警察說:“專業。”
這時,急診室的燈滅了,門被打開,大夫舉著雙手走出來,膠皮手套上都是血。
“家屬是誰?”
眾人都圍了過去,家屬?楚楚哪來的家屬?
警察說:“跟我說就行,傷者情況怎麽樣?”
大夫隔著口罩微微搖頭。
方圓心裏的光暗了下去。
關小昭不知是嚇得還是怎樣,痛哭出聲。
“還好,沒紮著心髒,左肺葉穿孔,流血有點多。”
草,方圓瞠目欲裂,沒事兒歎你媽氣!
他問:“有沒有生命危險?”
“病人沒醒,要看今晚。你們誰去交一下手術費?要從血庫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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