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很安全。”
老舅笑笑,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水上和水下的人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外甥女還小,不需要灌輸這個。
“我也玩過幾年,虎口上的繭子和那身氣質是掩飾不住的。”
林靈珊不以為然,虎口有繭子就是玩槍的呀?就不可以是……是木匠嗎?
“方圓呢?見你也見了,啥感覺?”
聽著似乎是漫不經心的一問,但肯定不是啊,老舅多了解她。
“他更不簡單了。”
“切,不信。”
“臥久者行必遠,伏久者飛必高。”老舅嗬嗬一樂:“滿意麽?”
林靈珊撇撇嘴:“聽不懂。我下午還得回畫班,不陪你了。”
“別啊,我都答應淩家下午抽時間去一趟了。你不去?我聽說玖隆集團有兩個公子哥,你真不去看看?萬一比那小子更好呢?”
“他們是找你投資,你給人家錢不說,還要送外甥女麽?”
淩佳山淩佳易……呸,屁的公子哥。
林靈珊轉身就走。
黑衣人甲:“最近東山不太平,我跟著她?”
老舅說:“知道的誰敢動她?不知道的動她幹嘛?再說現在誰知道她是誰?呃……算了,你去跟著,悄悄的。”
……
車裏。
鄒安問:“為啥那麽說?”
方圓說:“當事實對你有利,就強調事實,當規則對你有利,就強調規則,當事實和規則對你都不利,就敲桌子把事情攪渾。
東山什麽鳥地方,這號人物回來能沒個動靜?
說是特意來看我的你信麽?我又沒和他外甥女搞對象。
再說,第一次見麵我還能說啥?人家問啥我說啥,不能撒謊,差著量級呢,想知道的,他有一萬種方法摸透我。”
鄒安說:“他說的你都信?”
方圓說:“不想說的,他可以不說,沒有任何必要費腦細胞特意編理由。”
鄒安不是沒給有錢人當過安保,比方圓有錢的雇主他也跟過,但那些人一般不和自己說話。
“這就是階級差距?”
方圓想了想,琢磨怎麽回答他這個問題。
“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幾個人對拉磨的驢說:你真的很了不起,沒有你大家都得吃粗糧。
驢聽了後,拉磨更加賣力了。
晚上,主人一家邊吃飯邊聊:千萬別學那頭驢,一輩子就會拉磨。
驢結束了一天的勞動,吃著玉米杆教育小驢:你要快點長大,我要教你拉磨,這是最受人尊敬的職業。
這,就是階級。”
鄒安擰著眉頭,專心開車,不說話了。
路過槐樹大街,正午的陽光斑駁灑落,沃爾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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