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旗袍下擺中的大長腿甩得飛快,直接跑上了沃爾沃,才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機。
屏幕上是一張H圖。
倆伴娘氣壞了,扭頭就走。
她倆上車,藍雨下車。
院子裏炸開了。
藍雨幹練的一身運動服,甩了甩清爽的短發,走到院後把兩條黃狗拎了出來。
啪啪幾個耳光。
咣咣幾腳。
順手踹飛幾個上來拉扯的群眾。
桌子倒了,菜灑一片,藍雨拍拍手,叉腰往中間一站,朗聲開口。
“老板吩咐了,誰欺負車上的人,誰就得立正挨打。”
往手邊沒倒的桌子上放了幾摞錢,指了指地上的兩條狗,又說:
“這錢給他倆鑲牙。”
李響爸媽都是樸實的農民,醜聞就不說了,還遇見強人了?
戰戰兢兢問:“你老板是誰呀?”
藍雨想了想,說:“你們都不認識,但他是車上三個女人的…好朋友。”
說完要走,新郎的父母不幹了,堵上前來:“不行,你不能走,憑什麽打人!”
藍雨不耐煩地推開,留下一句:“我老板叫方圓!有本事找去吧!”說完就揚長而去。
院外,沃爾沃和漢蘭達突突倒車,眨眼間就開遠了。
院裏,偏僻的一桌旁邊,站著幾個低頭摳手的五中老師。
“重名,肯定是重名。”
“是,這名多普通。”
……
李理被綁事件後,方圓就下了這個指令,自己不會立正挨打,所以,誰找茬欺負咱,就扇他。
藍雨奉行不敏,但動手了就得匯報。
鄒安先知道了,然後發短信告訴了方圓。
這麽狗血尿性的劇情,方圓能不好奇?
正好劉蘇小丫頭還在單方麵和他冷戰中,於是妥妥地下午翹課,回家聽當事者講述事發經過。
李響到陳婉家先幹了三碗飯。
此時正打著飽嗝和方圓一起聽兩個伴娘惡狠狠的、添油加醋地還原案發現場。
方圓丟掉一把瓜子皮,連連嘖舌:“道德的淪喪啊,人性的泯滅啊,李響同誌,你現在想幹啥?除了殺人放火,你言語一聲,我拍外麵的馬仔鼎力支持,沒說的。”
李響笑嘻嘻的,拉起陳婉:“我想換套衣服,這旗袍不舒服,你借我一套。”
陳婉心疼死她了,一直覺得她在佯裝無礙:“有!正好,那套運動服剛洗完。”
李響說:“有裙子嗎?”
白天那段矯情文字刪了。當代社畜的特點——抱怨完,醒來繼續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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