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話題瞬間就起來了。
有人說:“誒,我聽說咱學校寢室樓這片地以前是亂葬崗……”
許悠實誠,麵帶擔憂地說:“老幺是不是沾到啥不幹淨的東西了?俺家村子裏有神婆……”
亂葬崗、女寢改男寢、某某寢曾有人自殺、夜半歌聲、滋啦滋啦的神秘電話、廁所的詭異衝水聲……
哪個學校沒有這些版本的都市怪談呢?
方圓回頭趴在椅背上問他們:“聊啥呢?帶我一個。”
“……”
全場默然。
十幾台大巴逶迤前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軍營。
休整一會兒,教官登場。
按照班級編成方隊,四十人一隊,多出的人數再混編。
海拔最高的向東和陳逸在第一排排頭兩個。
515全寢除了顧離都在第一排。
上午十點,綠油油一片的大一新生站在土操場上。
頂著烈日,活脫像是正待被曬幹的海帶。
喊著各種熟悉軍訓口號,一上午就過去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分宿舍,十二個人一間屋子,515和517寢被安排在一起。
517寢也是同班的,為首的是個叫林澤的活躍小帥哥。
部隊夥食實屬一般,吃了不到一個饅頭方圓就飽了,走到食堂門外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方圓這陣子對陌生號碼極為期待,每次接到都會摻雜著激動和緊張。
聽到大B哥的聲音後,方圓失落地叫了聲:“焯!怎麽是你?”
大B哥的聲音有些落寞:“大學生活好麽?”
方圓無語道:“有事兒你直說。大學生活好不好,我哪知道?”
大B哥委屈巴巴說:“我被班長打了,鼻子出血了,求安慰。”
“咋不打死你呢?”
大B哥新兵入營,也在軍訓。
隻是強度和大學生不可同日而語。
從東海省北部一直拉練到內蒙草原。
五百公裏,十五天。
每天需要靠雙腿走幾十公裏。
沒有任何適應期,大B哥體質在那擺著,肯定跟不上節奏,拖隊尾就挨揍。
起初是踹屁股,但班長覺得他屁股肉厚,起不到懲戒和督促的作用,加上新兵蛋子總哽哽,嗆了幾句後,班長給了他一眼炮。
方圓說:“給你的卡不知道用?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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