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男妖精變身後都留有獸獸的特征?”
一語引發思考。
半晌,向東說:“這是個很深奧的問題。”
許悠說:“嗯,有點哲學深度。”
顧離搖搖頭。
陳逸“嗐”了一聲:“男的充錢打裝備練級,女的充錢買皮膚,正常現象。”
眾人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這個年紀,女生大部分都對未來有了規劃,但男生不同,大多處於亂花迷眼的懵逼狀態。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是新一代大學生的普遍命運。
他們不是不懂,而是不知道該怎麽辦,為免遭過早被社會毒打,於是開始內卷,開始讀研讀博。
盡量讓邁出象牙塔保護範圍的時間晚一點兒,然後,研究生也命比紙薄了。
晚風輕拂,山穀中特有的泥土香彌漫了整個營部。
幾個人天空海闊地聊,聊時事政治、聊世界格局,最後話題自然歸於理想。
向東說畢業想當個自由攝影師,大家問他原因,他也說不上來,最後支支吾吾說:“我體格好,能吃苦。”
顧離說自己沒什麽理想,親爹給的規劃是繼承家裏承包的兩片海域,繼續賣海鮮,他說靠海吃海。
大家都很羨慕。
陳逸吧嗒吧嗒嘴,說畢業後要考公,現在丈母娘都喜歡這個,這是職業規劃。
他說自己的目標是畢業前實現百人斬。
雖然沒人附和,但方圓相信其他幾個人對此都有向往。
許悠的理想是攢錢買房子。
“俺家是十八代都是農村的,俺爹俺娘從來沒住過樓房,俺就想在城裏買套房子,把他們都接城裏來住。”
房價從明年開始飛漲,這個時候的少男們尚意識不到未來擁有一處房產的難度,和沒有房子將喪失擇偶權的嚴重性。
大家沒人說話,不知道怎麽說,鼓勵許悠顯得矯情,不配合又顯得冷漠。
方圓問他:“除了為你爸媽,你自己的想法呢?”
許悠說:“俺自己也想有個房子,可以自己喝酒,喝醉都行,高興就笑,不高興就哭,放下所有的假裝,這個房子就是家。”
這話說的走心了,方圓豎豎大拇哥。
陳逸問許悠:“老五你怕是沒去過KTV包廂。”
許悠不懂,餘人皆笑。
理想和李響不同,理想這個話題,方圓有些逃避。
因為他沒啥理想,他懂自己,本質上他就是個小富即安的人,甚至不用富,錢夠吃喝,有處遮風擋雨的屋子和網線,他能宅到天荒地老。
可他有愛人,有親人,便有了責任和擔當,他得跑起來,還得快跑。
他的buff時長還剩十六年,如果不作死,怎麽都夠用了。
就算什麽都不幹,還有幾屆世界杯呢……
但如果較真起來,他連往哪跑都不知道,這很明顯的體現在幾家公司上,想到哪做到哪,啥都做,典型的目標不明確。
總不能說理想是人民幣吧?
恰是時,向東問他:“老幺,你畢業想幹啥?”
方圓揉揉鼻子:“我想……把愛的人都娶回家,讓她們什麽都不用愁,自由、快樂、美滋滋地生活。”
“……”
四雙眼睛齊齊地瞪溜圓。
“都?”
“她們?”
方圓聳聳肩攤攤手,扒開一根棒棒糖含在嘴裏。
“我堅信,我看上的妹紙,隻有我能給她們幸福。”
大家齊刷刷地點頭,讚歎道:“你的理想最崇高。”
……
楊一帆恢複後就像變了一個人,開朗了,有笑模樣了,似乎不再糾結執著於辣個女人了。
對此,他自己個兒的說辭是:“我要減肥,你們不知道,這幾天我瘦了八斤,八斤呐。
你們發現沒?我瘦了之後整個人都眉清目秀了。
我必須減肥,變成更好的自己,然後再去追她,讓她刮目相看。”
眾人無語表示:您加油。
再度忍了一陣食堂,大家的嘴都能淡出鳥來了,方圓也終於受不了。
食欲作為六欲之首,三日不知肉味的感受實在太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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