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陳華瞅著,自顧自也剝開一個開造。
“蟹子很肥啊夏叔,這新來的保姆不錯,會買東西。”
半白頭發的夏溫良慢條斯理地吃著蟹肉,聞言和藹地笑了。
“前陣子那艘油輪弄得濱海的海產市場到現在都不景氣,帶殼的東西都沒銷路。
“原來小區後頭那家小強海貨的飛蟹和夏夷貝最好,上周也不幹了。
“聽說齊強那小子又去哪弄了個攤子賣河魚。
“我們這些老主顧就隻能再找地方吃新鮮的咯。
“其實已經有些過季了,但知道你今天過來,一早囑咐人去挑好的買。”
陳華不以為然:“在濱海賣河魚?他拿刀砍人都賣不出去。
“嘿,要說還是北方的海鮮地道,南方水熱,這東西殼子就軟,不鮮。
“前陣子去緬甸……嗐,夏叔,這酒咋樣?”
夏溫良點點頭:“比我上次喝的要滑,是上年份的東西。”
“要不說還得是夏叔您會品呢。這是我偷老爺子的,就從燕京順出來這麽一瓶。
“下次,下次再給您帶。”
看看滿臉不耐的女兒,夏溫良不置可否。
陳華喝酒氣勢很足、但量淺,半斤多下肚就醉了過去。
夏溫良讓傭人把他扶到客房去休息,然後走去二樓書房泡茶。
夏初端著盤葡萄放在茶台上,走到父親身後給他揉腦袋。
夏溫良摘下眼鏡,擠了擠鼻梁。
“不聊。吃葡萄吧,葡萄解酒。”
拍拍女兒的手,夏溫良說:“怪爸喝酒了?”
“你這個年紀喝點好酒是可以的,但你是長輩,為啥每次都陪他喝?”
“傻閨女,別人對你好,爸自然也對他好。”
夏初歎了口氣,不想再說了:“怪不得你排最小,爺爺卻把溫良兩個字給你了。”
夏溫良失笑:“不聊天就不聊天,陪爸喝點茶。哦喲,對咯。”
夏溫良站起身,從身後的櫃子裏拿出一個鐵盒。
“上好的岩茶,現在還沒時興,但真的好喝,不嚐嚐?”
“不喝,我要回學校了。”
看看手表,夏溫良說:“八點多了,在家住一宿吧,你那屋好久都沒住人了。”
看著老父親,夏初跺跺腳:“不住,那家夥住這,你把他拉起來喝茶吧。”
頭也不按了,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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