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到門口時,夏溫良開口問:“和那小子聯係上了麽?”
夏初停住腳步,似在思考什麽,半晌才麵無表情地回過頭,不答反問:
“堂姐她真死了麽?”
根雕大茶台上的電熱水壺燒開了,咕咕冒泡。
夏溫良不緊不慢地衝茶:“無名無姓,也無蹤跡,確是死了。”
夏初問:“所以,就算我也死了,在夏家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兒,對麽?”
夏溫良一抖,把剛洗好的茶杯砸了出去。
帶著熱氣的杯子擦過夏初的頭發,碎在門框上。
夏初笑了:“看,又砸了你的大慈悲。”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
方圓沒和秦剛喝酒,他發現重生回來後酒量明顯不如前世。
顯然這具年輕的精壯身子還沒適應酒精。
既然不適應,那就別適應了。
方圓決定慢慢斷了白酒,夏天偶爾喝兩罐啤的解渴就好。
生意越來越大,秘密越來越多,喝酒不是個好事。
坐在窗邊,看著夜景,和大老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清醒比爛醉要舒服。
陳婉問他為啥一點都不喝秦剛喝?刨除高管的身份,人家還是秦婉瑜他爸呢。
“聞到沒?酸酸的,小婉姑娘又沒洗腳?”
“你聞!熏死你!”
捧著小腳丫,方圓說:“老秦同誌嘲笑我有口音,幹嘛和他喝?”
陳婉一愣,然後笑得花枝亂顫。
“別撓,癢癢。”
——
第二天,下了大雨。
相擁在床上,倆人怔怔望著窗外的雨幕。
陳小婉撇嘴說:“定好的出去玩又泡湯了。”
“睡覺的時候就打雷了,不知道是淩晨還是早上開始下的。”方圓嘀咕著。
“那怎麽辦,今天幹什麽?”
“你!”
方圓大被一蒙。
陳婉掙紮嬌嗔:“你故意的,你故意讓老天下雨的。”
“不敢當,雨神另有其人。”
窗外轟隆隆,窗內轟隆隆。
外麵下雨,休假在家,抱媳婦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方圓覺得這就是人生的頂級享受。
不知從哪天開始,陳婉試著讓自己習慣嗑瓜子。
訂餐的時候讓服務員帶了兩袋恰恰香上來。
哢哧哢哧,倆人一起看九頻道的紀錄片。
講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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