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來呀,擺在這幹嘛?”
徐安然回過神,瞅瞅抱吉他的男生,瞅瞅錢,又瞅瞅微笑著毫無波瀾的姐姐,她搞不懂了。
趴在徐清淺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徐安然也跑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抱著一大兜子好吃的回來,魷魚絲分成了四份,膨化食品和小零食一堆。
愣愣呆呆的徐安然把好吃的都放在VIP的桌子上,魷魚絲遞給方圓、沈凝飛和陸曦。
“給你們,你們都愛吃這個。”
又單獨看著方圓說了聲:“謝謝。”
方圓看著一堆小食品,笑了。
“這下可好了,這一周都不用進貨了。”
——
晚上回寢的路上,陸曦和沈凝飛相互挽著。
走到半路,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邁上滿是積雪的台階。
陸曦戳戳沈凝飛,說:
“他的戲好假。”
“啊?什麽戲?”
“你忘了我們前兩天跟安然和清淺聊天啦?她們家裏出事兒了,生活費很少的。”
沈凝飛似乎明白陸曦的意思了,卻說:“這很好呀,她們一下多了一萬塊。”
陸曦想說才不是,她就是總有一種方圓是色狼的感覺,話到嘴邊,又想起自己的僚機身份,果斷收了口。
沈凝飛說:“他很善良。”
……
善良的方圓躺在床上,在複盤兩萬塊花的值不值。
半個多月,麽麽茶的銷售額是四萬八,毛利百分之五十六多一點點,也就是不到三萬塊的利潤,刨除三個人的工資和一點點水電費以及銷售提成一萬出頭……
媽的,估計還要再一周才能打回本,這個月基本掙不了多少錢,算是略虧。
虧錢,沒虧心。
方圓小小安慰一下自己。
翹著腿,枕著胳膊,陽台外依然是映著燈光的簌簌雪花。
今晚注定沒有月亮,他卻想起了那年的星光。
‘哥哥姐姐,我的電話和錢包都被偷了,你們能借我一百塊錢買車票麽?’
那晚的高鐵站外,一個背書包的小姑娘攔住了方圓和沈凝飛,怯怯地問。
方圓想走,沈凝飛卻從包裏把僅有的三百現金都給了出去。
接過錢的小女孩高高興興地走了,
方圓卻說這就是騙子,隨便找個警察局就能聯係上家人V信轉賬過來。
沈凝飛卻說萬一是真的呢?也許是孩子記不住家長的電話。
方圓說那也可以帶她進站,直接買票送走。
沈凝飛說那她可能就會被壞人抓回去挨打。
方圓很無語,說傻媳婦是聖母心。
沈凝飛說隻是因為遇到了,想到了,然後去做覺得對的事情,第一莫欺心。
回憶到這,方圓莞爾一笑。
至少,那個時候傻媳婦還沒為二百元錢的高仿鞋感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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