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一個,箱子不小,拆開後是一張蠟筆畫,畫下是八包……火鍋底料,牛油大塊兒的。
畫上,歪歪扭扭三個人,倆大人一孩子,手拉手走在草坪上,三棵樹,一幢小房子。
背麵,一段鉛筆寫的小字:爸爸生日快樂,梓涵和媽媽都很想你。
“媽媽”倆字劃出一道,塗掉一個字重新寫的,方圓能想象到李響當時扒拉孩子的畫麵。
取出沉甸甸的八塊“磚頭”,下麵還墊著一張紙,不是賀卡,連信紙都算不上,應該就是從徐梓涵作業本上撕下來的一塊兒,帶著毛邊兒極不規則。
但上麵的字很漂亮,三句,沒一句挨著:
梓涵天天都想吃辣鍋,你管管他。
還有,那個蝸牛又長大了,上次差點爬進火鍋裏,不養我就放生了。
20歲,算男人了吧?
倒數第二個大箱子,嘶啦劃開。
謔!
方圓眼睛一亮,板板正正、切成塊、片成片兒,壓縮真空密封的一整個,西班牙~火!腿!
紙上道——好貴的!三個大字。
方圓戴著灰色小帽,瞪了火腿半分鍾,心道:還得是你啊,小富婆。
把火腿箱子踹到一邊兒,方圓打開最後一個箱子。
一隻大鵝腦袋彈了出來。
嚇了他一跳。
不是新的,而且很麵熟。
這是去年他送給陳婉那個大鵝抱抱枕。
肥嘟嘟的肚子,長長的脖子,嘴巴軟塌塌黃色的,倆眼珠子合一起就是個黑色的玻璃球。
方圓把大鵝拽出來,一張紙條飄落地上。
抱著鵝,撿起紙:
今年她陪你,明年她陪你,後年她陪你,臭小子,你不過生日是對的。
這隻鵝我抱了一年,不許嫌娘、不許藏在櫃子裏、不許別人碰!
mua了一口鵝嘴,方圓嘀咕:“我的陳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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