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初中時的願望。”
方圓吧唧著嘴:“不錯,加油,你行的。”
受到了敷衍的鼓勵,徐安然竟真的開始甜甜幻想。
看她的樣子,方圓不知為啥就想起了一句詩。
那句詩裏,黃庭堅用蕉鹿夢的典故,敘寫了虛幻迷離、得失無常的人生,流露萬千悲哀與無奈。
並肩而坐的倆人默然不語,硬生生熬到了快十一點。
大眼瞪小眼,徐安然想笑,方圓想哭。
他恨恨道:“咱倆平時都是透明的嗎?”
徐安然捂嘴大笑。
便在這時,外麵傳來叫聲:“方圓,安然,你們在店裏嗎?”
——
“房子?!”
“方圓自己買了一套房子?”
“我的天,沈凝飛,你撿了個寶呀。”
“……”
419裏七嘴八舌,沈凝飛一拍腦門兒,很無語。
沒有炫男友的意思,她隻是和病懨懨的陸曦嘮嗑而已。
誰成想,和陸曦躺在一張床上說的悄悄話,結果陸曦還沒吱聲,屋子裏的女生跟長了順風耳一樣,頓時就炸開了鍋。
“你要去他的房子嗎?”
“別墅嗎?”
“你要和他啪了麽?”
“方圓不是孤兒麽?怎麽變成大款了?”
沈凝飛猛搖頭,解釋說那是方圓從初中開始擺攤掙來的錢,不是別墅……
至於啪不啪,她沒找到需要和這些人解釋的理由。
“那也行呀,管什麽房子好壞,都是房子呀。”
“想不到方圓這麽勵誌,怪不得大一就在學校做買賣開店。”
“飛飛,你還是啪吧,套牢了,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他也肯定成大款。”
“就是就是,有幾個女生第一次會在男朋友正兒八經的家裏來的……”
“唉喲,可說呢,媽的,老娘當時傻逼兮兮地自己掏開房錢送了一血!”
沈凝飛:“……”
方圓沒聽見,否則以他二世為人的見識,也絕想不到女寢的話題比男寢還勁爆。
長舌婦們轉瞬就把話題引向別處,開始比較“第一次”。
熄燈後,趁大家都去洗漱,蝦米似弓著身子捂著熱水袋的陸曦弱弱問身邊的閨蜜:
“那……你要和他那個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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