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姑娘家,能上完高中,就行了。姐姐大了,聘個人家,我們都能踏實了。
“弟弟成績好,學費我都攢著呢,別的我什麽都不奢望,我也沒想著管誰要彩禮。
“你去睡吧。”
楚父吧嗒一口煙,四五口下來,一根白紙卷的旱煙就燃盡了。
在鞋底子上蹭了蹭煙頭,楚父想說:那些學費不還是囡囡郵回來的錢。
但他沒說,起身剛要走,楚楚推門進來,見父母都在,原本就羞紅的臉,更紅了。
楚母上下打量女兒一番,沒講話。
楚父彎著腰說了聲:“囡囡累壞了,早點歇息。”
說完就走了。
夜裏,屋內鴉黑一片,娘倆俱都輾轉反側。
楚楚心裏如蜜般甜,側躺著,蜷縮在被子裏,蒙著自己半張臉,隻覺渾身上下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癢癢麻麻在發燙。
胸口燙、臉兒燙、股間雙腿都燙,似乎沒差哪裏了。
“囡,你恨媽沒讓你讀大學不呢?”
楚楚沒動彈,貓兒似的發出聲音:“還好沒讀。”
小蘋果困了,她沒再和媽媽說話,她答應了那人,要去夢裏做壞事。
這夜,楚母聽了女兒一夜的夢話。
“不得行。”
“這裏不得行。”
“呀,那裏也不得行。”
“不得行不得行。”
——
“不得行!
“你養不起姐姐就別想把她帶走,你憑什麽讓她到處跑,還要邊讀書邊上班!
“我不讓她跟你走!你不是好人!”
整座大山被初升的陽光映得五彩斑斕,山腰的梯田半邊金黃半邊翠綠。
再往山坳坳下麵看,籠著一層蛋白色的濃霧。
村裏除了柿子樹,更多是珍惜的紅豆杉。
一枚枚紅色的果子垂在樹梢,小巧玲瓏,分外好看。
清晨的山木溪,精致可愛如楚楚,古樸靜美如李理。
湘西一帶,山嶺連綿,小橋流水,在沈從文的筆下是片神秘的世外桃源。
這裏的人既崇文又尚武,因為少數民族比較多,女性能歌善舞,男子勇猛剛烈。
方圓就被這個直性子的小舅子搞得頭大。
他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一大早起床,抻著懶腰就看到了獨自在院中鬱鬱寡歡踢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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