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丟掉衣架，見夏初咯咯捂嘴笑個不停，一手還拿手機在拍照。
她見方圓意興闌珊的樣子，好奇問：“降服蜘蛛精了麽？”
方圓興趣索然地走回來，上身啥都沒有，下身啥都沒有，蹬著皮鞋，中間穿著平角褲，撿起睡袍使勁抖了抖，穿在身上。
方才所有的懼意一瞬間全部消散，突兀極了，他說：“不斬降將。”
夏初歪頭看看他，眨眨眼，沒說話，揣起手機拎上包包轉身離去。
走到門口才說：“等我消息。”
“好。”
方圓跟出客廳，叫住她：
“夏初。”
“嗯？”
倚門回望，夏初看向他。
方圓目光灼灼：“你要什麽？”
啪嗒。
重新把門關上，夏初背靠門板，抱著包包笑眯眯地盯著他，似想了又想才張口說：
“你份額的百分之十。”
一分錢沒出……倒也不是，出了個包機錢，出了個方案，熬了一夜，介紹了人脈，幫忙跑跑腿……
百分之十的份額就是1.5億美金，還不算後續繼續融資的額度。
方圓說：“我給你百分之十五。”
夏初眉開眼笑，伸出水嫩的小手。
“成交。”夏初用力捏了一捏，“我收回說你小氣摳門的話。”
方圓也樂了，想起曾經兩次合作達成時的樣子，下意識說了句：
“摳？夏學姐，我在你身上占過便宜麽？”
本是就事論事的一句話，但時移世易，聽在夏初耳朵裏就格外顯得有深意。
摳抓摸蹭，你剛才什麽沒做！！！
唰地暈紅了臉，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夏初生氣了。
“滾！”
啪嘰，啪嗒。
門開又關，方圓怔立原地，不明所以。
剛剛腎上腺素激增，導致他短暫失憶，先前有發生什麽嗎？
沒有吧？
——
回味到中午，方圓一直在床上傻樂。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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