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也不想在這裏久留,我們現在就可以回去收拾行李。”
方圓覺得她這個“也”字用的好,在他心裏,夏初的確不適合這種場合。
“好,那我們就撤。”
一旁,Eric問桑切斯:“方是個很有趣的人,你不打算邀請他去島上?”
桑切斯看了一眼門口,然後跟他說:“那個女人的身份很敏感,對我們來說,他們並不是適合的玩伴。”
Eric聳聳肩:“他們未必就是情侶。”
桑切斯從路過的禮儀小姐手中換了一杯新的香檳,喝了一口說:
“中國人裏,有趣的很少,他們表現出的性格大多是假的,他今年隻有21歲,而且沒有家世背景,Eric,你相信他是看起來那樣人畜無害麽?”
Eric笑道:“正因為這樣,我覺得自己更需要向他學習,要知道,我上麵一堆哥哥,一旦我父親掛掉,我必須要想辦法守住自己的錢包。”
方圓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徑直帶著夏初和鄒安離開,可走到外麵大廳,正好碰上了正在說話的夏恭父女和秦波,而阿吉姆不見了。
“哦?你們打算走了?”秦波笑眯眯地問。
夏末俏生生攬著父親的胳膊,沒說話。
夏恭卻對方圓點點頭,然後慈眉善目地問夏初:“要走?”
夏初開口:“嗯,還要上課,不能久留,一會就去機場。”
夏恭拍拍女兒的手,“你和末末一起坐我的飛機去國內吧。”
夏初微笑道:“我不是直接回濱海,而且航線已經約好了。大伯,我下次再來看您。”
夏恭眯起眼睛打量一番自己這個二侄女,心中想法外人不得而知。
“爸,堂姐忙著戀愛,我哪能不識趣兒地打擾她。我自己走就好。”
歪歪頭,夏末朝方圓不住眨眼睛,方圓看見了,但沒有任何回應,同時,他也看到了夏恭問詢的眼神,更是沒有一絲反駁。
開玩笑,咱這模樣搓個,不比華子兄強?
而且,他雖然不知道姓夏的這人丁單薄的一家人到底有什麽糾葛,此前他還以為summer出手就是數百萬美金支持夏初做買賣,按理說是和氣的,可眼見當著外人都在陰陽怪氣,顯然內裏矛盾已經不可化解。
夏初幫他許多,這點場麵幫著扛扛又如何?
方圓對夏恭說:“夏總,感謝您的厚愛,現在事了,我和她得回去念書了,逃課太多可拿不到畢業證。”
夏末笑,夏恭也笑,後者說:“好。故國三千裏,我這老家夥在外麵飄著,也樂見國內出了方總這樣的年輕俊傑,COSCO這次能邀請到你來入股,算是劃時代的一次換血,如果不是手上事多,說什麽也要喝一杯。”
方圓笑了,“不敢,下次一定。公司成立好,我們這些小輩還要向你們多多學習。”
…
“方總慢走。”
“夏總留步。”
一老一少,話語灑然。
方圓正要抬腳跟秦波說話,身後便傳來咯咯一笑:“姐姐姐夫再見。”
一激靈,方圓頭都不抬,嘴角抖抖跟秦波說:“秦叔,有件事想請教您。”
秦波本老神在在地在一旁瞧著他們四個人打機鋒,聞言點頭說:
“走,門口聊,透透氣兒,這裏麵的空調始終19度,我這身子骨可扛不住。”
出了巨大的感應門,又走了八米迎賓紅毯,再次出了更大的一扇宮殿大門,熱浪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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