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喝酒也從來不給別人難堪,或者不讓別人下不來台。
“你酒下快點兒!”、“留那麽點養金魚呢?”、“敢不敢炸一個?敢不敢對瓶吹?”這種裝逼的話從來不說,永遠都是:“隨意就行、盡興就好。”
但真遇到挑事兒的,大佬也不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怵不慫不急眼,談笑間就能把挑事的刺頭喝到桌子底下,盡顯老炮風範。
這樣的酒場大佬,才真是讓人佩服。
相反,那種仗著自己酒量不錯,就拚命灌別人酒的人,久而久之都會惹人厭煩。
陳猛心裏挺佩服許逸陽,聽他這麽一說,便很當回事的點了點頭,說:“我以後多注意。”
許逸陽點點頭,順手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無聊的扒拉著身邊的一個小螞蟻洞,嘴裏說:“要不晚上就還去吃烤串,那家味道還真不錯。”
陳猛說:“行啊,我就喜歡吃燒烤。”
正說著,他忽然一抬頭,說:“咦,班導怎麽來了,還帶了個穿軍訓服的女的,新來的?”
許逸陽抬眼看了看,遠處,身穿白色花邊小襯衣、黑色修身七分褲的班導杜茜茜,著一個穿軍訓服的學生走了過來。
那女學生穿著軍訓服、帶著迷彩帽,看不到她的臉,不過能看到她梳了個馬尾辮,從帽子後麵伸了出來。
許逸陽也沒當回事,說:“可能是來晚了沒趕上報到吧。”
“唔……”陳猛點點頭,讚歎道:“你說咱們班導,是不是全中海外最漂亮的班導?”
許逸陽頭也沒抬,說:“班導也就中等偏上吧,十分能給七分。”
陳猛咂嘴說:“我覺得少說八點五,時尚、成熟,又有女人味兒,她要是我女朋友就好了……”
“滾,人家大你七八歲呢,你在人家眼裏也就是個小毛蛋。”
這時,許逸陽兜裏的手機忽然震了兩下。
他看了一眼教官,發現教官正跟他的戰友聊天,便悄悄把手機掏了出來。
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許逸陽,你捅螞蟻窩幹嘛?人家螞蟻招你啦?”
許逸陽皺了皺眉,四下裏看了看,沒找到嫌疑人。
會是誰呢?顧思佳?不太可能,她正跟女同學聊天呢。
那個對自己好像有點意思的田甜?
也不像啊,她也正在女生堆裏聊天呢。
難道是隔壁方陣的佟悅薇?
也不應該啊,自己有她手機號,她連情書都給自己寫了,沒必要換個號跟自己在這扯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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