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兒想跟你們倆說。”
“我們倆?”
“對。”胡秉文笑道:“是個好事兒。”
許逸陽忙說:“啊不行不行!胡老,沈樂樂她可不知道我是走特招進來的,她還以為我是考進來的呢,按理說我應該不認識你才對。”
胡秉文說:“人家早就知道了。”
“什麽意思?”許逸陽問:“您怎麽知道?”
胡秉文說:“她準備放棄清華來中海外的時候,我給她打過電話,我當時聽說她是營州高考狀元,就想起你了,然後問她認不認識你,她說跟你是高中同學。”
“我去……什麽鬼啊……”許逸陽下意識的脫口道:“她來之前就知道我是特招進來的?”
“對啊。”胡秉文詫異的問:“你這事兒還瞞著她呢?”
許逸陽一拍腦門。
他確實是一直沒跟沈樂樂說過這件事。
當初,他還佯裝參加高考、佯裝填了個誌願。
沈樂樂忽然來中海外,他也以為,沈樂樂應該不會知道自己是特招進來的這件事。
而且,沈樂樂一直也沒提過這一茬,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沈樂樂還蒙在鼓裏。
但他真沒想到,原來沈樂樂早就知道了。
在沒來中海外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這也就意味著,她早就知道自己當初在營州,說努力高考、說考燕京理工、誌願上填報燕京理工這些,都是在演戲給她看。
這讓許逸陽心裏一下子很不是滋味,總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愧對沈樂樂太多。
胡秉文見他沒下文了,便說:“這樣,晚上去我家吃吧,我愛人聽我念叨了那麽久,一直很想見見你,正好我女兒、女婿也過來,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許逸陽心裏五味雜陳,哪還有什麽吃飯的心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怎麽去麵對沈樂樂。
這時候,胡秉文又道:“小許,這件事是我不對,我以為你們倆關係很好,很多事情互相都知道。”
許逸陽歎了口氣:“不怪您胡老,怪我,是我一開始就選錯了處理方式。”
胡秉文問:“那晚飯的事兒你看……”
許逸陽沉吟片刻,才說:“我跟沈樂樂說一聲吧,看她什麽意思。”
胡秉文說:“行,你跟她說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給我個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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