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反正自己早就想好了對策。
如果領導找到自己,自己就說情歌不健康、現代舞沒內涵,另外許逸陽的相聲太低俗,自己這麽做,全是為晚會質量、為學校形象考慮。
反正就是扣帽子唄,自己在學生會混了兩三年,學會的最大的本事,就是給別人扣帽子。
……
出了教學樓,陳猛忍不住問:“許哥,現在怎麽辦?要不要晚上找機會揍他一頓?”
許逸陽笑道:“不用不用,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管他,我有的是辦法治他。”
沈樂樂知道許逸陽剛才的畫外音,低聲問他:“你該不會是要找胡老施壓吧?”
許逸陽點點頭:“許他利用官帽子壓我,不許我用胡老壓他?”
沈樂樂抿嘴偷笑:“我懂了。”
許逸陽讓他們幾個先回班,自己掏出手機,給胡秉文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許逸陽便立刻說道:“胡老,跟您說個事兒。”
胡秉文笑道:“什麽事?你說吧。”
許逸陽說:“那個,您之前說的那個去香港交流的那個事兒,我想了一下,還是不去了,另外以後學校要是有這樣的活動,我也不參加了。”
胡秉文聽到這,頓時緊張的問:“怎麽回事啊小許?出什麽狀況了?”
許逸陽說:“也沒出什麽狀況。這個大三的學長提醒了我,讓我覺得我不太配代表學校出去參加任何活動。”
“這話是怎麽說的?到底怎麽回事啊?”
許逸陽說:“就是咱們學生會的代會長,叫陳彥輝的家夥,公然說我這種人內心低俗齷齪,根本不配代表中海外的學生,我一想他說的也對,像我這種低俗齷齪的人怎麽能配代表中海外的學生外出參加對外活動呢?還得多謝這位代會長及時點醒了我。”
胡秉文氣壞了,脫口道:“陳彥輝?大三的那個陳彥輝?”
許逸陽道:“沒錯,就是他,了不起的陳會長。”
胡秉文忙道:“小許,你不要聽這小子信口雌黃,他說話算個屁。”
“不不不。”許逸陽說:“我還是相信咱們學校學生會的公信力,既然陳會長能夠成為學生會的代會長,那我相信,陳會長一定有許多過人之處,比我這個大一新生,那是強太多了,所以您不如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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