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於是趕緊掛上前進擋,方向打滿一把盤子就調頭跑了。
這四個人是死是活,他已經管不了了,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他很清楚許逸陽的手段和能耐,這家夥深得校領導器重,又因為救火,跟區分局,甚至市局的領導都有接觸,現在這幾個人被他們按在地上,他們肯定是先打再報警。
到時候這幾個人萬一扛不住警察的審問,把自己抖出來,那這事就麻煩了!
警察可能會找自己麻煩,甚至還可能會定自己的罪。
那學校也不會饒了自己,在中海外,打架鬥毆是不可觸碰的紅線,在校內隻是動拳頭打架都很大概率被直接開除,更何況自己指使校外混混用鋼管圍堵同學?
陳猛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為首那人身上,因為他是唯一帶了武器的,而且是一根水暖材料上截下來的鋼管。
他知道這玩意的威力,一棍子下去,砸哪哪骨折,沒個一年半載別想好。
由此可見,這逼對許逸陽抱有多大的惡意!
陳猛心裏真心敬許逸陽當親哥一樣,所以這時候自然是氣的眼紅,一甩棍砸在那人小腿骨上,怒罵道:“草擬嗎,你夠狠的啊,拿這麽粗的鋼管來堵我許哥,看我不把你的狗攬子碾碎!”
張駿楠一腳踹在他胸口,大喊:“猛哥,這孫子未必能聽懂啥是狗攬子,你就直接碾吧!”
那家夥嚇蒙了,瘋了一樣捂住褲襠,脫口用東北口音喊道:“別啊老鄉!我也是東北人、能聽懂,攬子不能碾、不能碾啊,你饒了它們吧!”
陳猛一愣,旋即就是一通猛踹:“我饒你媽,你跟誰倆呢?真你媽給東北人丟臉!老子踹死你個混蛋玩意兒!”
那家夥哭著求饒:“哥,別打了、別打了,哥啊……爹!別打了行不爹!”
“去你媽,誰他媽是你爹啊!”
趙鑫這時候一邊盡情抽打,一邊從懷裏掏出一萬塊錢扔在了地上,然後給許逸陽使了個眼色。
許逸陽點點頭,伸手從那社會青年兜裏掏出手機,打開看了看通話記錄,發現裏麵有幾條寫著“李海洋”的記錄就立刻什麽都明白了。
於是他冷聲質問:“說,怎麽回事?李海洋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來打我?”
那人先是一愣,隨後急忙說:“什麽李海洋,我不認識。”
許逸陽直接對陳猛說:“猛子,先把他的攬子碾碎一個,我看是他的嘴硬,還是攬子硬!”
陳猛立刻說道:“好嘞!”
說罷,便抬腳欲踩。
那人嚇的急忙說道:“別碾別碾,我說!我這就說!”
說完,他咽了口唾沫,道:“李海洋說你害他在全校師生麵前丟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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