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做生意,辛苦你了。”
李澤凱大概猜測出許逸陽的意圖,估計是不想暴露他跟自己見麵的事情,於是立刻說道:“OK,我讓車隊往前開二十米,車牌尾號是666,黑色勞斯萊斯。”
許逸陽道了聲謝,掛斷電話。
隨後,許逸陽站起身來,對陳威說:“走吧威少,跟我去拿錢。”
“搞什麽啊。”陳威冷聲道:“既然錢拿來了,就讓人送進來,或者你去給我拿進來,怎麽還讓我出去拿?”
許逸陽收起笑臉,冷聲道:“不瞞你說,送錢來的朋友是一位司法界的人士,他現在車就停在路邊,你跟我出去拿錢,拿到錢我們當著他的麵簽字畫押,這件事就一筆勾銷,但是如果今天讓他送錢進來,我怕他知道事情始末之後,不肯給你錢、堅持跟你要走司法程序。”
這句話,一下子就打中了陳威的軟肋。
他最怕的就是報警,因為他這塊破表,最多也就值一萬。
他本來覺得,大學生都不太懂勞力士,都覺得勞力士特別值錢,至於許逸陽這樣的土老帽,恐怕就更不認識勞力士了,根本分辨不出勞力士值多少錢,如果真要是走司法途徑,那自己很快就會陷入被動。
拿著一塊一萬塊錢的舊手表,敲詐別人三十萬,在香港這是犯法的。
不過他仍怕許逸陽有詐,脫口道:“要不你自己去取,取了送進來!”
許逸陽笑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錢送到門口了你不取?你不去取,那我就當你不要,我出了這扇門就不再回來了!”
“我丟雷老謀啊!”陳威罵罵咧咧的嚷了一句,但還是咬了咬牙,氣惱的說:“行,那我就同你一起去取!”
許逸陽轉身對其他人說:“大家繼續喝酒,沒事不要湊熱鬧,畢竟三十萬的事情,亂湊熱鬧、將來被當成同夥,責任可不小。”
狗頭軍師本來還想說跟著出來,聽到這話縮了縮脖子。
許逸陽要是真能一個電話在香港找人送來三十萬,那這個人就絕對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這時候,自己還是別湊熱鬧的好。
其他人也都很清楚,這事兒一看就是陳威使詐設套,而三十萬的案值對大學生們來說已經超出想象,誰也不想牽扯其中。
許逸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有些人,讓陳威自己去見一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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