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也是為陛下著想嘛。”謝傲宇幹笑道。
雲未天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似笑非笑的道,:“我記得好像有人在與我們分手的時候,說什麽小氣的。”
謝傲宇茫然的道:“有嗎?誰敢對皇帝陛下如此不敬,謝傲宇絕不饒他。”
“噗!”
品酒的雲未風一口將酒給噴了出去。
就是雲未天也忍不住拍拍謝傲宇的肩頭,“你很適合混官場啊。”
“多謝陛下誇獎。”謝傲宇臉皮再厚也是一陣發熱,心裏則說道,最適合的還是浪戰天吧,臉皮比城牆都要厚三分的。
雲未天隨即露出了一抹笑容,道:“是不是也讓我嚐嚐迷夢酒的味道啊?”
謝傲宇拿出了十瓶迷夢酒。
與這兩位溝通好了,以後可是有很大好處的。
“嗬嗬,果然和外麵說的一樣,很大方。”雲未天笑著自斟自飲了一杯,“未風,你就告訴他吧。”
雲未風點點頭,收斂方才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無形中氣氛就是一陣壓抑。
陳奇更是一揮手,所有亭子內侍候的內侍統統離去,陳奇也退到亭子外十米的地方,戒備的觀察著周圍的事情。
如此正視的情形,令謝傲宇也嚴肅起來。
“天羅帝國的皇室成員自古以來都很稀少,這一點,想必你也知道的,對吧?”雲未風說道。
謝傲宇點點頭,這個他的確知道一些。
就聽雲未風繼續說道:“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開國皇帝在一次戰役中,遇到了最邪惡的地獄魔師,遭到了血脈詛咒,自此天羅皇室每一代幾乎難以強盛起來,始終是人口悉數的可憐,直到我們兄弟兩人,也是我們僥幸,幼年時碰到一位世外高人,他的身份,我們不知道,但是他有一個能力,就是可以將血脈詛咒剔除,前提條件是,要將這個血脈詛咒施加在有血緣關係之人的身上,於是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終生不能生育,可是我仍然很高興,因為天羅皇室要興旺起來了。”
“可是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天羅皇室的這種血脈悉數,居然引起了葛明德那個陰神的注意,我那些侄子侄女還未出世,就統統糟了他的毒手,好在天風的母妃是門羅大宗師的弟子,所以葛明德未曾對她下手,大概是擔心被發現吧,這才有了天風,可是也僅僅隻有他一個人,反而比我這一代更可憐了,直到你的出現。”
說到這裏,天羅雲氏兩兄弟都笑了。
很顯然他們現在的心情很好。
“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還在為當時被九彩靈蛇王偷襲,而慶幸,要不是那樣,我怎會碰到你,就算碰到你,恐怕也不會知道你有藥神指,還是達到相當高度的藥神指。”雲未風感慨道,“天不絕我天羅皇室啊,哈哈……”
壓抑在天羅皇室心頭上最沉重最可怕最無法忍受的痛苦便是謝傲宇一手解決的,終於擺脫這種心理,怎不令他們興奮。
雲未風越笑聲音越大,指著雲未天道:“你可知道我皇兄,我皇兄……”
“閉嘴!”雲未天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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