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走到了隔壁的門邊,看了一下屋內的場景。
是剛剛那個給那名叫“季少”的貴公子舔鞋的女人。
而另一個男人體型臃腫,坐在辦公桌前,翹著二郎腿,像是這女人的上司。
童以沫看到那女人哭得一臉委屈,剛想進去替那女人說句話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想起了晚霞先前警告的那些話。
是啊!
她是誰?在這裏也隻不過和那女人一樣,都是最底層的人。她有什麽能力能幫到那個女人?
童以沫收了收自己那愛莫能助的心,黯然神傷地轉過身去,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裏。
她今晚駐唱所穿的服裝,唐倩兮已經將留言紙條貼在了梳妝鏡上,她隻要照做就行了。
童以沫關了門,拿起唐倩兮留言條裏所指的那件白色廣袖留仙裙給換上後,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出了門打算先去後台等候。
“夜惑”裏的古風還是比較濃厚,很多在這裏工作的女人都穿著像她這樣的古裝,行走在長廊上。
在這裏工作的女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隻要是戴著假麵眼鏡的女人,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其他男人不可窺覬,連顧客也不能打這些戴著假麵眼鏡的女人的主意。
上次,就因為她沒戴假麵眼鏡,才會被一個名叫“郭裕”的男人差點占了便宜去。
童以沫記得那次,自己整個就是渾渾噩噩地度過的。幸好,是冷晝景及時救了她,恐怕她早就失身於那個不懷好意的郭裕了。
而其實,那次救了她的人是冷夜沉。
童以沫卻一直以為救了自己的人是冷晝景。
她忽然發現,晝景真的是她的救星,一次又一次替她解圍。
這個時候,她心裏想起冷晝景,莫名其妙地有種負罪感。
如果他知道她在這裏賣唱,一定會很生氣吧!
童以沫在後台坐了一會兒,待到有人喊她上台駐唱時,她才心事重重地走上台去。
季運恒一襲暗紅色西裝,配著一雙暗紅色皮鞋,翹著二郎腿,坐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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