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氣喘籲籲地跑回家中,手機短信上提醒,她今晚的工資報酬是“5500元”。
原來顧客打賞給她的金額,會所還得抽走一半。
當她剛緩口氣,家門便開了。
童以沫有些措手不及地收好手機,轉過身去對著冷晝景莞爾一笑。
“啪嗒”一聲,室內瞬間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怎麽不開燈?以沫,你怎麽滿頭大汗?”冷晝景一邊脫鞋,一邊問道。
童以沫連忙迎上前去幫他提公文包,微笑著回答道“我剛從外跑完步回來。”
“這麽晚了,還去跑步?”冷晝景狐疑地問。
童以沫眼珠子一轉,咧嘴幹笑,心虛地撒了謊“我、我想減肥!”
“傻丫頭,減什麽肥。你又不胖!”冷晝景抬起手來,溫柔地揉了揉童以沫的頭頂,頓了頓後,又接著說道,“那我先去洗澡。”
“好!我給你拿衣服,你先去洗澡!”童以沫猶如小雞啄米般猛點頭,然後目送冷晝景進了衛生間。
看樣子,以後,她必須十一點半準時下班。
不然,再像今晚這樣,日後指不定哪天會被穿幫的。
冷晝景洗完澡後,吹幹了頭發,就躺床上睡了。
待到她童以沫洗完澡時,見冷晝景已經躺床上睡得很香很沉,她於是關了房間裏的燈,且都不忍心開吹風機,怕吵醒他,她隻好拿著紙巾,躲在衛生間裏一張一張地擦拭自己這濕漉漉的長發。
愛情,原來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卑微。
童以沫把頭發弄得半濕不幹,然後躡手躡腳地爬上床,像隻貓咪一樣,趴在了冷晝景的身邊。
是從什麽時候起,她的眼裏、心裏,全都隻有這個男人了。
“晝景,你愛我嗎?”
童以沫將下巴抵在手背上,眨巴著水靈剔透的大眼睛,凝視著冷晝景的睡容,輕輕地問。
耳畔隻有他沉重的呼吸聲,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傻,他都睡著了,她還問這種永遠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不知不覺中,童以沫昏昏欲睡。
再睜眼時,已經陽光明媚,她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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