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覺得房間裏熱,而是覺得她自己的身體很熱。
視野裏全是熱氣騰騰的白霧,雙目就像被烈火灼燒了一樣,又熱又痛。
童以沫撐起身子坐起來,四下看了看,發現這裏並不是她的休息室,而是一間類似於酒店裏的單人套房。
“你醒了。”一個熟悉的男音飄忽入耳。
童以沫循聲望去,隻見落地窗那邊,有個男人背對著她。
那男人手裏端著紅酒,翹著二郎腿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落地窗旁有台燈,但因為是逆光,童以沫看不清那男人的臉,不過,但從身形上看,童以沫覺得這個男人像季少——季運恒。
她腦海裏剛這麽一想,這男人再次開口說話的聲音,印證了她的想法。
“小謝,跟我上床吧!”季運恒將手裏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將空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圓玻璃桌上,從單人沙發上站起身來。
童以沫立即掀開被褥,想要從床上下去的時候,隻覺腦袋昏沉,身體燥熱到令雙腿發軟,連站都難以站起來。
“你是逃不掉的,因為,我給你下了雙倍量的那種藥,就算是貞女,也會變成豪放女。”季運恒緩慢地向這邊踱步而來。
在這暖橘色曖昧的光線裏,他的聲線格外悠長。
童以沫背靠著床頭,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順著發梢滑落到了她的鎖骨上。
“我……我老板……不會放過你的!我、我賣藝不賣身!”童以沫試圖為自己爭取一絲“活命”的機會。
季運恒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一邊拉鬆自己衣領上的領帶,一邊意味深長地對童以沫說道“小謝,我給你打賞了那麽多錢,為了你,我還進了拘留所。所以,讓我睡你一晚,難道不應該?”
童以沫使出渾身解數,身子剛跳下床,去因為四肢無力而摔倒在了床邊。
季運恒此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緩緩地蹲下身去,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都跟你說了,我給你下了雙倍的量。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四肢軟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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