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病的小白鼠,但是小白鼠被治愈後,會出現了狂躁不安的動向。如果是活人呢?會不會比這種後果更誇張?”連華生慢條斯理地說。
童以沫本能地轉開話題,問道“大哥他人呢?今天一早起來就沒見到他。”
連華生瞥了童以沫一眼,替她包紮好傷口後,見她有意隱瞞,便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而是一邊收拾著醫藥箱,一邊雲淡風輕地回答道“他去哪兒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從今天開始,你最好學會‘安分守己’與‘老實聽話’。不要再做出昨晚那麽危險的行為來,不然,就算阿沉不殺你。我也會……”
“喀”地一聲,連華生抬起手來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接著說道,“把你給殺了。”
童以沫被他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活該你單身。”
“誒?你這女人,這話什麽意思?”連華生頓時吹劉海瞪眼睛。
童以沫微微揚起下巴,嘚瑟起來“你這麽喜歡威脅女人,是沒有女人會喜歡你的。”
“嗬嗬,你眼光真不好。本少有的是女人喜歡!”連華生合上醫藥箱,對童以沫翻了個白眼,懶得再跟這女人廢話。
連華生也離開後,這私宅裏一下子就安靜了。
其實,她童以沫也不知道那個連老頭有沒有拿活人做實驗。
隻是,裴姨幫助她離開實驗室的時候,裴姨要她發過誓,不對任何人提及有關於實驗室裏的任何事情。
童以沫覺得待在私宅裏好無聊,於是跟劉嬸打了聲招呼,叫司機過來送她出了門。
或許是因為跟冷夜沉賭氣,又或許是因為她發現自己離開了冷夜沉之後確實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她便在外遊蕩了一天。
一邊逛街一邊吃吃喝喝,直到晚上淩晨了,她都沒有想要回私宅去的意向。
童以沫獨自一個人坐在公園路燈下的長椅上,寒風凜冽,凍得她雙手抱臂直哆嗦。
她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麽,就像一個跟丈夫吵架離家出走的女人一樣,心裏迷茫,很沒安全感。
直到地麵上,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她視野裏是,她才怔怔地抬起頭來。
冷夜沉頎長的身軀,恍若與這灰黑的夜色融為了一體。
他優雅地脫下自己身上的灰色風衣,輕輕地披在童以沫的身上,語氣不冷不熱地問“為什麽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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